江茗禹双目如电,站在众仆役中间,脸上毫无表情。他的身后,是一面高高的红旗,上面写着"西来顺"三个大字。这是他在州城开设的涮羊肉店,也是他的秘密基地。他的手下,都是从这里出入,执行各种任务。
"我军最近在岭纳吃了败仗,你们都已听说。"他冷冷地说,声音如刀刃,刺入众人的心中。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这跟我们等小辈有何干系?我们不过是些打杂的仆役,哪里知道什么军情?
"我军之所以败北,就是有人暗中通风报信。而这个奸细,就在你们之中!"江茗禹沉声道,目光如炬,扫视每一个人的脸色。
"什么!"众人哗然,都不敢相信。他们都是江茗禹亲自挑选的仆役,从小就跟随他,怎么会有人做出这样的事?
"主公,您开什么玩笑!"一个小厮怯生生地说,他是江茗禹最喜欢的小弟之一,平时总是跟在他身边伺候。
江茗禹眼中射出冷光,那小厮只觉后背一凉,再也不敢吭声。他感觉到江茗禹的杀气,让他浑身发抖。
"我从不开玩笑。"江茗禹一字一顿,“奸细,赶紧站出来,说不定我可网开一面。若再瞒着掖着,就别怪我杀无赦!”
众仆役面面相觑,都在猜测这话是真是假。难道主公真的知道谁是奸细?还是只是试探我们?如果站出来会怎样?如果不站出来又会怎样?
一个婢女上前跪下,哭喊道:"主公,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我们!"
一个小厮跌跌撞撞追上前,泣不成声:"主公,是谁干的求您明示,众小的愿接受审查,以证清白!"
江茗禹不为所动,大步离开了。他没有回答小厮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有了计划:今晚就要将奸细揪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猜测谁是奸细。江茗禹这一手,让人心惶惶,方寸大乱。他们不知道江茗禹的真实目的,只觉得他是在故意制造恐慌,让奸细自己露出马脚。
此时,他已静候在一旁。他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一丝不苟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举动。
江茗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仆役,一个个低眉顺眼,却无人站出认罪。他们的脸上有的是惊恐,有的是愤怒,有的是委屈,但没有一个人敢于直视江茗禹那如刀一般锋利的目光。
江茗禹冷笑一声,大步走开:“你们继续跪着,看能跪多久!”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刺入众人的心中,让他们不寒而栗。他们知道江茗禹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有本事让他们跪到死。他们也知道江茗禹不是无缘无故地怀疑他们,他是有证据的。只是他们不知道江茗禹手中的证据究竟有多少,能不能牵连到自己。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吭声,只能忍受膝下冰雪的寒冷。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在凝固,自己的生命都在流逝。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找到那个奸细,让他快点认罪,救救大家!
诸葛郁快步跟上,小声说:“师傅,恕我直言,这样逼供怕是不妥。奸细定不会轻易认罪。”
诸葛郁是江茗禹的得意弟子,也是他最信任的助手。他和江茗禹一起调查了这件事情,也知道江茗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太残忍了。他不忍心看到这些无辜的人受苦。
江茗禹淡然道:“徒儿莫要焦虑,我自有妙计。此举不过声东击西,我的真意不在此。”
诸葛郁一头雾水:“那师傅您是何用意?单纯羞辱众人?”
江茗禹微微一笑,不再解释,只说:“去看看佳妮可好些了。”
诸葛郁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跟在江茗禹身后,心中嘀咕:“师傅这一着,实在难以看懂。”
诸葛郁不知道的是,江茗禹早就派人暗中监视了所有仆役的动静。他知道奸细肯定会趁机逃跑或者联络同伙。他只要等待奸细露出马脚,就能一举将其捉拿归案。而这些仆役只是他用来吓唬奸细的棋子,他并不打算真的伤害他们。
夜已渐深,星光璀璨。跪着的仆役一个个头低垂胸,早已麻木不仁。他们的膝盖都被冰冷的雪水浸透,刺痛着神经。他们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冻得发硬。他们的呼吸都变得微弱,像是随时都会断气。
诸葛郁看着这番景象,忍不住低声说:“师傅,时辰已晚,这方法并无裨益。不如明日再谋新策?”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和不忍,他虽然是江茗禹的得意弟子,也是他最信任的助手,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不忍心看到这些无辜的人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