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异常的敏感!
并且,加上成年以来,她一直都没有变化过,使得在这上面,没少引人注目。
自己的闺中好友,女性朋友,更是经常令她遭受万点暴击!
所以,刚才林州看她那一眼,才会被她捕捉到。
不过,由于自己平平无奇这一点,她心里有数,对于林州看自己的身前,也见怪不怪。
其实以她的家境,通过别的方式,倒是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但张雨晴难以接受那样的方式。
况且,这么些年都没有变化,要是去做个什么手术,圈子里的人,用脚都能想到是假的!
她觉得,那样还不如就这样,当个太平公主。
“抱歉,张哥,我去下洗手间!”林州站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张雨晴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哥:“哥,你最近是要去三竖省做什么事吗?”
“不啊!”张天宇摇摇头。
“那你跟林州聊得这么开心?还主动的找话题?”张雨晴眨眨眼,问出自己的疑惑。
“呃——我说雨晴,你将你哥当成什么人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吗?”张天宇脸一黑,瞪自己妹妹一眼。
“不是,我就是疑惑,你怎么跟林州聊得这么起劲?以前刘健他们那些人,也没见你跟他们聊这么久。”张雨晴好奇的说道。
“切!跟那群家伙有什么好聊的。”张天宇不屑的摇摇头:“我还是喜欢跟林州这样,吃烤鸭不蘸酱的人聊天,更有趣。”
“……”张雨晴翻个白眼,又开口道:“哥,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张天宇拿起一颗青枣咬上一口,“有什么奇怪的?”
“刚才林州说他是在三竖省老家开农家乐的,可是他又说跟书瀚哥没有亲戚关系,那他是怎么来这里的?”张雨晴想起两人刚才闲谈时的话。
“今天的订婚礼,都是邀请的双方亲族,以及好的亲朋长辈。”
“书瀚哥大多时间都在军中,以前都没听过他有这么一个好朋友,以前的生日宴这些,也都没见过。”
“而且,一个开农家乐的,跟书瀚哥家里,相隔十万八千里,这都不在一个圈子,怎么交际上的?”
听完她的话,张天宇眉头一皱,目露思索之色,但下一秒,他又懒得去想这些。
毕竟,他刚才,只是觉得,林州吃烤鸭不卷饼,颇为有趣才想上来聊两句。
因此,他跟着出声问道:“小妹,你这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开农家乐的?”
“……”张雨晴顿感无语,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看不起你个头!我只是感到好奇,好奇懂吗?”
“这有什么好奇的,我们男生交朋友就很简单,讲究臭味——呸——趣味相投,英雄惜英雄!”
“哪像你们女生,一个寝室六个人能建七个群!”
“或许就只是书瀚去林州的农家乐里玩时,觉得跟他趣味相投,便引为知己。”
张天宇其实也有些好奇,不过没有自己妹妹那么重。
“行,我们女生复杂,我回去就跟嫂子说,问问她是不是一个寝室六个人建七个群。”张雨晴小嘴一撇,对于自己老哥这句话,非常的不开森。
“别!”
“老妹,你这怎么能乱说,我说的女生,不包括你和你嫂子!”
“那老妈——”
“也不包括!”
“那——”
“老妹,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我又不是刽子手,你刚才跟林州聊,有没有感受到他有什么特别的?”张雨晴嗔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