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稀客啊!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小帅哥。”岑菱被邵林扶着从厕所走了出来,只一眼就锁定住了裴沉,挣脱开邵林,飘忽踉跄地扎到裴沉身上。
醉鬼……
那头比铁还硬,砸的他肋骨都要断了。
“我看你比较稀客。”
裴沉不想扶她,她肯定没洗手,脏兮兮的脸趴在马桶圈上,想想就嫌弃的要命。
“祁延礼又不管我了,我都出来这么久了……”岑菱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张开十个指头在他面前,“整整六个小时!他都没给我打电话!”
“醉过头了,能不能把她敲晕?”
裴沉烦躁地看了邵林一眼,后者耸耸肩,他又暗骂了句脏话,这些大小姐都这么难伺候吗?
无果,他只能将人扛在肩上,岑菱捂着嘴又要吐,裴沉冷声警告:“你敢吐我就把你扔出去。”
……
“哥哥,这个姐姐是谁……”
裴星恒又不困了,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他坐在沙发上看人,只见岑菱一个鲤鱼打挺立马坐起身,迷糊眯着眼睛看裴星恒,“哇塞,哪来的小可爱,给姨姨mua一口。”
……
一个叔叔,一个姨姨,就他是小辈。
岑菱浑身酒气,裴星恒扒着小短手疯狂抵抗,头都快偏着摔到地上了,裴沉这才将两人分开,“送你回去?”
岑菱突然激动起来,“不回去!祁延礼不来接我,我就在江城住下了!他算什么东西啊,敢凶我!他祁延礼真的是太——过分了!”
手机在裤兜里又震动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眼屏幕,将手机往岑菱面前晃了晃,“你的祁延礼,要接听吗?”
好是无情,也太会耍小性子了,岑菱直接将电话挂了。
不过一秒,又响了起来,一遍遍挂断,一遍遍打过来,裴沉都被他们两个人弄烦了,直接按了接听,给祁延礼回了话:“我现在送她回上沪。”
“嗯,辛苦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没过多纠缠,他正在开会,身边的文件堆积如山,对于岑菱,他实在是没时间管她。
“裴沉,你说他是不是太无情了!简直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似曾相识,他内心小小动荡了一下,沈栀妤也是这么说他的,突然觉得腮帮子隐隐作痛。
沈栀妤第一次打他,当着所有宴请宾客的面,巴掌重重落下,响亮地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她不仅放出狠话和他老死不往来,也弄坏了所有人对她的看法。
自此之后,坊间传闻她沈栀妤清高又难搞,谁娶她就是娶了一尊活菩萨。
谁人不知她沈栀妤胆大妄为无非就是有裴沉给她背锅,替她毫无怨言解决疑难杂事,可结果,她当众给人难堪,还要说些断情分的话。
“是啊,确实无情无义。”
他说他自己。
岑菱的战斗力太强悍了,他不得已使了些手段,给她杯子里放了点迷药,够她睡到上沪了。
“我能跟你去吗?”
裴星恒问。
“不能,让邵叔叔照顾你,是吧,白承了情怎么着也要还的。”
他好像记得……沈栀妤正好在上沪看演唱会。
他想见她,疯狂的想。
最近糟心事很多
房子要被统租,要搬家要找房,不定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