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自己都不知道的占有欲
真的委屈,她沈栀妤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从来都是给别人气受。
她发颤的音调旖旎,软塌了裴沉的脊椎骨,从下往上发麻到头皮,看她的眼睛又变了,从刚才的控诉和对自己没有能力给她想要的自卑变成现在心疼迷茫。
他伸手想要抱抱她,却又谨记着她上次说不能碰她的话,乖得像条狗,说不碰就不碰,硬气得很。
裴沉嘲弄低笑了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他起身,背挺得很直,看着沈栀妤的双眸又深又沉,难得自持,他转身捡起地上掉落的房卡扔在床上,“等会去我房间睡觉,裴旭疑心病很重,他肯定会去前台问的。”
用的岑菱的名号包的场,但江城治安管的严,入住的客人都要身份登记,太容易被查到了。
换了房间,沈栀妤坐在浴缸里,那一抬头的阴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散忘掉,她没做过,但是真的有这么爽吗?
宁敏怕不是演的吧?
不过……艹,裴沉凭什么这么对她!
见谁都叫大小姐,见谁都是他祖宗,裴沉不是她养着长大的吗?见到年轻漂亮的岑菱就走不动道了,一口一个岑小姐小祖宗,那么有耐心哄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明明对她就冷的要死,说什么做什么什么时候对她这么言听计从过?只知道欺负她,明知道她要和他大哥订婚就不计后果拉着她要亲要抱,每次见面都在雷区蹦跶,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只不叫的狗还会哄人。
这些天,岑菱要什么他给什么,人不高兴了就哄,还警告她不要去招惹人家,他裴沉算个什么东西!
越想越气,被继妹压一头,拿不回沈家,裴旭如她以为的越来越陌生,还有一个岑菱拿着项目欺负她……
她大概是被急昏了头,手边是前台刚送上来的睡裙,吊牌都没拆,她扯掉吊牌给自己套上,酒店前台的电话试了几次没打通,踩着一次性拖鞋自个去了酒窖。
左挑挑右捡捡,拎了两瓶最贵最烈的酒,随意从吧台拿了一只高脚杯倒酒喝。
没人往这边来,所有人都聚集在宴会大厅玩闹,酒窖里仿佛与世隔绝了一样,她喝的多了,一瓶很快见了底,听见了脚步声,就藏在了酒柜下面。
一男一女,在酒柜前挑了瓶酒走远了些,在角落的沙发坐下,他们聊天的声音很小,听不太清,直到沈栀妤的名字从那女人嘴里脱口而出,沈栀妤才有了点反应。
她爬起来一瞧,这不就是岑菱和裴沉这对狗男女吗?!
他们挨得太近了,说话时还要亲密地低头私语。
“订在这里给我践行,裴二公子好心机。”
岑菱含了一口酒,唇瓣靠近了几分,挨着裴沉的耳廓吐着香气,“姐姐发现你大哥的秘密了,所以你得手了吗?”
裴沉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被岑菱拍了回去,“装什么,谁不知道裴总闻着我小叔的味就来了,你在这给他留一间姐姐楼上的房间,谁看不出你居心叵测?”
她音量极低,一点点鼓动在裴沉的耳边,窃窃私语他们之间的秘密。
“我还给你留了间房,和你小叔的,阳台通着,你喜欢吗?”
裴沉俯身又给她续了杯酒,杯壁相嗑清脆动听,惹得岑菱呵呵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