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领导要给我派到一个离家很远的部门去工作,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因为评职称的事我就找他发了两句牢骚,也不至于吧。还有就是回家后,我看我老公一天神秘兮兮的,也不怎么经管孩子,你说不能外面有人了吧(这句话她悄悄趴在我耳边问的)。”这个大姐一股脑说了一大堆。
我掐指心中念决,微闭双眼,突然感觉浑身一冷,我回到叶府的正堂。
刚来到这的时候,我也是一惊,但想到以与叶泽一结为夫妻,这里也算是我的本家了。
而且这里比阳间的房子更适合,仙家们来往显像也方便些。
我坐在屋内堂前,眼前的黄快跑已经把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一一向我说明。
我发现现在的我和以往竟有不同,在感应能力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快。
特别是在看事和破事这方面简直突飞猛进,以前还只能用猜测,学习的一些基础知识和零零散散感应到的事来看。
现在却看的十分清楚明了,事情也查得透彻。
最重要的是,现在有很多破解之法,道家法诀都是脑中自带的。即使没有仙家帮助,想用就瞬间能出现在脑中能用的,就如同熟练到本能一般。
听黄快跑说完,大体的前因后果与破解之法我已了然于胸,我意念又回到火车上。
“你是汉族人吗?”我问道。
这个大姐被我这么一问又是一愣“啊…不是,这都能看出来,我是朝鲜族。”
“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我问道。
“没有啊,最近也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个大姐思来想去的回答道。
“你在好好想想。”我又问了一次。
“真没有啊,最近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那个大姐十分肯定的回答。
“最近你是不是去家亲戚朋友家吃饭了。”我又提示了那个大姐一次。
“啊…对对对,我最近去我老家我大舅家吃了顿狗肉,他家杀狗了。”那个大姐思考了半天之后突然讲出了这件事。
“对,事情就出在这吃狗肉上面。”我看着那个大姐的眼睛。
那个大姐和我一对眼神,明显感到她眼神有那么一点飘,立刻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吃个狗肉能犯啥说道啊。”那个大姐故装作镇定的说道。
<divclass="tentadv">“万物皆有灵,不要轻视任何一条生命。”我又提点了一下这个大姐,希望她能自己说出来。
但是这个大姐没有回答,沉默的看着我。
我决定给她讲个故事。
“我给你讲个真事,这件事可能你也会知道。”我淡淡的说。
“我可能会知道,什么事。”那个大姐有点疑惑。
“10年前,东北一个农村大道上,有一头走失母牛,有几个村民看见发现没人认领,就起了贪念,想要将牛圈回家,据为己有,谁知道这头母牛生完牛犊没多久,性格异常暴躁,村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就放弃了,当时屯里老人说这牛有心事未了,别难为它了,大牲口都有灵性,就随它去吧,屯子里的居民也就都不管了,屯长家的大儿子看见大伙都没整动这头母牛,就想着既然不能留下来养,不如杀了吃肉,也不能就这么将到手的牛放走,于是屯长的大儿子从仓房里找出来一把长柄大铁锤,提溜着大铁锤就奔着老母牛去了,老母牛沿着路往前走着,注意到身后来了个人也没躲,屯长的大儿子喊了老母牛一声,喂,那母牛竟然听懂了似的回头看了一眼屯长的大儿子,屯长大儿子抡起大铁锤朝着母牛脑袋迎面砸去,正好砸到母牛的面门上,那母牛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屯长儿子又是一锤子,母牛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后直挺挺的躺下了,眼睛和鼻子还有耳朵不住地往外流血,屯长的儿子将母牛拉回家,将牛肉分给村民,有的家害怕不敢要,有的家却要了很多,大家都说这牛肉比一般的牛肉香。转年农闲的时候,屯长大儿子和屯子里的年轻人一起进城到工地打工,一天屯长家里突然街道电话,说屯长家大儿子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起重机的钢丝绳断了,拆卸的钢筋混凝土石块砸到屯长家大儿子头上了,给脑袋咋了个大窟窿,当场人就死了,后来听现场的工友说,当时屯长家大儿子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里都往外冒血,特别惨,后来屯子里的老人们都说是当年杀牛造了报应。”我讲完之后看着那个大姐。
那个大姐半张着嘴愣了神,然后看向我说:“你咋知道这件事,你也是那个屯子的?”
“我可不是,大姐,这一切都是我在你身上看到的,那个屯长家的大儿子和你家有点亲属关系吧,而且还是很近的亲戚,对吧。”我微微一笑。
那个大姐听到这里,瞳孔紧张的一下收缩了“妹妹,你真是神了,我心服口服。”
车厢里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也都围了过来,打扑克的也都不玩了,都凑了过来,像是准备要看一场好戏一样。
我环顾四周,那个大姐也感觉到了异样的尴尬。
“还说吗,姐?”我问道。
“说吧,说破无毒。”这个大姐把心一横。
“我本无意叨扰,今天你硬要让我帮你看事,也可以说是命中安排。”我掐指一念。
“你说一下吃狗肉的经过吧。”我再次点了一下这个大姐。
“那个狗是我老家表哥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然后把狗勒死了,扒皮吃肉了,特意给我打的电话等我去一起吃的,收拾狗肉的时候发现,那只狗已经怀孕了,现在想想,真是造孽了。”说完,那个大姐把头低下了。
车厢里一片安静,借着就是一片小声嘀咕和议论。
“妹妹,姐这个能破吗?我当时也不知道,这都是后来我表哥跟我说的。”那个大姐眼含希望的看着我。
“你能自己说出来,也就算是解开心结了,我也开出来,你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主要最错误不在你,自然有破解之法。”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