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使用频率最高的地方明明应该是手脚和嘴,到了秦灿这里多了个胸。
秦灿今晚可以说是毫不收敛,当然谢以津的牙口也不是一般的好。
‐‐他在动情舒服的时候会咬,痛胀难耐地时候也会咬,秦灿胸前的那片皮肉简直是快要被他嚼碎了。
痛楚中夹杂着刺激,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达成了势均力敌。
完事儿后温存时,秦灿望向自己胸口那片简直没眼看的惨状,疼得呲牙咧嘴。
他难以置信道:&ldo;
谢以津,你告诉我,这是人能咬出来的痕迹吗?
谢以津此刻正瘫软在床上,洗完澡后的发丝湿淋淋地耷拉在额前,神色慵懒中带着疲倦。
他盯着秦灿胸口看了半晌,依旧冷静地分析道:&ldo;刚才在浴室里,是你忍不住突然压过来的。
秦灿:&ldo;
谢以津:&ldo;这是你自己加上的时长,所以到最后我并不是主动地咬,而是被动地不得不咬,你不可以怪我。
秦灿:&ldo;
&ldo;不过果然床以外的地方,做起来要更有感觉。
谢以津想了想,提供了一些其他的选择:&ldo;以后书房的桌子也可以用,或者我们可以试试洗衣机,说不定会有震动的效果,餐桌还是算了,不然‐‐
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有多么的慵懒暧昧,说起这种事来神色依旧镇定,思考得非常认真。
此刻的秦灿根本听不了这些虎狼之词,赶紧恶狠狠地将嘴贴了下去,只想快点让眼前的这人说不出话。
谢以津眼睫颤抖着垂下,承受并回应着这个吻,他非常喜欢秦灿偶尔发点狠,稍微凶一点的样子。
但他的手同时也没有安分,一直用指尖描摹着秦灿胸前那几个牙印的边缘,秦灿又痛又痒,羞耻道:&ldo;你,你先别碰
&ldo;好像右半边确实被我咬得有点严重。
谢以津轻声道,&ldo;我给你上一点药吧。
秦灿:&ldo;药?
谢以津说:&ldo;我带了一些药膏在行李箱里,涂一点吧,不然后续肿起来的话,和衣服布料摩擦时会很不舒服。
他此刻贴心得有些诡异,秦灿迟疑道:&ldo;没事,我
倒也没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