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个爱哭鬼,羞羞。”
“哥哥坏!”
“弟弟又要哭了,爱哭鬼。”
小娃娃又开始眼泪汪汪的了,看的江沐尘心疼极了,斥了长子一句才哄得小儿子终于没哭出来。
“你回来了。”关欣怡看着父子三人亲热的画面美眸中满是笑意。
江沐尘见她气色不错,看了眼她隆起的腹部,问:“今日宝宝可有折腾你?”
“早上有一点点反胃,吃点酸的便好了,最近宝宝变的体贴了。”关欣怡这一胎怀得比较辛苦,前三个月几乎是吃多少吐多少,把江沐尘担心得衙门都待不住,嘴上起了一圈燎泡,到处找大夫找经验老道的女性长辈咨询,总算想办法令妻子吃的下去饭了。
最近两个月关欣怡孕吐反应好了很多,胃口也渐渐变好,之前孕吐瘦下去的肉逐渐养了回来不说,还胖了好几斤。
“都说女儿在娘肚子里时爱折腾,看来这一胎闺女的可能性大。”江沐尘满中满是期待,他一直盼着生个可人疼的小女儿。
将儿子们放下地,江沐尘手轻轻揽住关欣怡的腰,一家四口准备回房间。
两夫妻在一起时,下人们都很有眼力地不上前。
回到房里,关欣怡伺候着江沐尘洗漱换衣服,将两个儿子交给奶娘,他们夫妻说话时就让儿子们自己回房去玩。
“府衙一切都好?”关欣怡问。
江沐尘坐在她身边,喝了口茶点头:“目前没什么繁琐事,有少白帮忙,我能省心很多。”
如今江沐尘已经不再是县令,而是短短几年时间已经升上了知府,没有被派到很远的地方,离青山县很近。
按说以着江沐尘的资历不可能上升这般快,是他在作知县时勤勤恳恳一心为民,不但为百姓谋福利、洗清各种冤屈、打抱不平,还修河堤、在特定日子里施粥给穷苦之人或叫花子等等。
不但如此,最令百姓们称道的是,他鼓励百姓开垦荒山,免三年赋税,官府提供果树种子,将一些人品过得去又还能做活的叫花子介绍过去做事赚工钱。
总之,他在任时,百姓们安居乐业,没有歹徒敢横行霸道,即便有人杀了人或伤了人之后都自己老老实实去自首了。
在他在任最后一年,正巧赶上发大水,因为江沐尘修了河堤,县衙又紧急将百姓们输送到安全地带,大水虽恐怖,青山县却无一人伤亡,而临近县则死伤无数。
朝廷得知此事后严惩了临近县的县衙,而江沐尘则立了大功,考核时被评了个优等,过后升为了知州。
知州坐满三年后,考核又是优等,最后成了知府。
江沐尘升这么快,虽然他自己表现出色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朝廷上也是帮了他的忙,五年前开始,皇帝便已换了人,先皇病重不治驾崩,临终前下旨将皇位传给了太子。
“岳母那边你有送东西过去吗?”江沐尘问。
“送了,小孩子穿的衣服鞋子送了一包裹,还将皇上送来的长命锁也送去了一个。”关欣怡说道,长命锁这东西并不多珍贵,若是出自皇宫,那意义便不一样了。
关二河费劲千辛万苦好容易哄回了慕容莲的心,两人于三年前复婚。
本以为慕容莲这么大年纪了应该不会再怀孕,谁想复婚后一年多居然有了,好在她镖局出身,会功夫身体素质极好,是以这一胎虽怀的辛苦,生产时也历经了一番风险,最后母子平安,皆大欢喜。
关二河都是作外祖父的人了,突然老来得子,喜得跪在慕容莲的产床前哭起来,自从和离那日起他便从没敢奢望自己还能有个亲儿子。
这不,关欣怡的亲弟弟前两天刚过了周岁,抓周当日他们也送了很丰厚的礼物,不但他们,皇帝许是也明白因为他的存在,害关二河晚这么多年才有了亲生儿子,心里愧疚加上确实感念关二河的养育之恩,派了一干功夫极好的侍卫以及一些暗卫,送了整整两大车礼物,都是皇帝亲自过目的,每样东西拿出去都能闪瞎别人的眼。
他这么折腾,偏偏大臣们即便不满也不能说什么,怎么说?不让他和关二河来往?发达了尊贵了就不念养父的好了,这说出去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他们不但不能指手画脚,还得赞一声皇上是个有情有义的明君!
“岳母在家得照顾咱弟弟,不然你怀着身子我将岳母接来照顾你,我在衙门也能放心,你在家里会更有主心骨。”江沐尘叹道,前几个月关欣怡孕吐反应大时,他心焦慌乱之下很想将岳母和当时还没满一岁的小舅子都接来,被关欣怡拦住了才作罢。
关欣怡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呀就是乱操心,别是被杨少白给影响了吧?噗。”
一想起杨少白,关欣怡便忍不住乐出声来。
颜凉自从怀孕起,杨少白便紧张万分,整日神神叨叨的,一会觉得媳妇恶心了天要塌了,一会觉得媳妇嗜睡过头可别是生病了,府衙的人都被他搞得怨声载道,最后被实在看不过去觉得他丢人的江沐尘给赶出去了,命他颜凉生孩子前别来府衙了!
等颜凉生产时,杨少白听到颜凉痛苦的□□声后担忧害怕之下反倒叫得比产妇还大声了,产婆看不过去让人拿布将他嘴挡住,免得令产妇分神影响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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