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冷冷看了他几眼,吃饭时候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吃饭过程中张暮自关二河父女口中听说了近期发生的事,惊的他嘴张成圆形,筷子掉桌子上了都不知道。
没想到好看得不像话的关佑恒摇身一变居然成了皇长子,没想到关二河成了侯爷,也没想到关妹妹倒霉催的被迫要打黄兴的案子。
过了很久张暮才找回神志,干着嗓子问众人:“我应该不是做梦吧?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如意接话:“是不是做梦打自己一拳不就知道了?”
张暮听了觉得有道理,抬手就打了自己一拳。
众人:“……”
“嘶。”还挺疼,那就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了!
如意看着他那呆样没忍住哈哈笑起来,关二河父女也忍俊不禁。
张暮被颜凉不悦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缩着脖子说起重要的事企图转移她注意力:“我来之前就有京中的人去青山县查黄兴的事,不知怎么的这些人居然盯到木围坡了,不过山上阵法和陷阱厉害,他们吃了几次苦头都无功而返了。”
“他们怎么会怀疑你们呢?”关二河纳闷地问。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可能是找不到真凶不好交差,就想随便拉个他们自认为的坏蛋去顶缸,这群杂碎!”张暮没好气地道。
颜凉终于开口了,声音和她的名字一样凉:“有外人闯寨,你不好好待在寨里跑出来做什么?”
张暮头立刻埋得低低的,讪笑道:“我这不是见情形不妙,特地跑来向大当家报信吗?”
见她脸色不好,张暮忙保证:“大当家别担心,寨里我都交代好了,不会有事的。”
颜凉没有再说话,但她不说话比说话还令张暮害怕。
又过了几日,京里派去查案的人陆续回来了,有无进展大家都不得而知。
这次黄兴一案由京兆尹主审,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卿负责监审。
原告是死者黄兴的胞弟,被告是有嫌疑的江沐尘和林妍,关欣怡是被告一方的状师,原告一方同样有状师,状师据说还很颇有名气,四十多岁,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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