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有没有发现阿鸣那家伙最近有点不对劲?”
白河胜之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对坐在旁边课桌前的让提起了这个话题。
让此时正在做数据统计,随着队内练习赛的增多,数据的收集完善的同时也越来越复杂,对于计算的需求指数上升,如果仔细看的话,在让的本子上还能看到一些随手画的十分标准的曲线图、树状图之类的东西。
“白河前辈你都已经引退了,就不用叫我队长了,喊我让就行了。”
“那可不行,毕竟是我们自己选出来的队长,一辈子的‘队长’哦!”
听着白河前辈有些揶揄的声音,让露出了苦笑,说出了“随便怎么都好”的放弃似的言论后才回到了刚开始的问题上,“鸣学长哪里不对劲了?”
说到这,白河就来了劲。
“你没感觉阿鸣他最近往棒球部这边跑的有点太积极了吗?”
“比还是正选社员的时候少了点。”
“那已经是不寻常的数字了。你看我引退后才来了几次?”
“今天是第二次,倒不如说白河前辈你太冷漠了,对比之下还是经常来棒球部的鸣学长要更有人情味。”
听到让的话,白河露出了死鱼眼,“你认真的?”
让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了白河前辈,也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好吧,鸣学长来的次数确实有点多,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你就一点不知道他为什么来这么勤快?”
“不知道,也不是很关心,反正没有打扰到队伍的训练,他想当观众就让他当,适当的缅怀一下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
白河几乎快要不认识眼前这个泽村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让你说话变得这么刻薄了?”
“那肯定是因为那时候我们还是队友。”
“你看看,现在就是!”
“人总要学会长大。”
“我感觉你是把天然黑前面的两个字给去掉了。”
“白河前辈说话也很刻薄啊,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们背后说我‘天然黑’的事情。”
“!!!”
“有这么惊讶吗?”
白河几乎是咆哮着喊道,“惊讶死了!让你居然知道吗!”
“你也可以当我不知道。”
见连脸皮都变得有些厚的让,白河还能想到当初进队被鸣踹了一下屁股后惊慌失措的那个小少年。
有种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宿命感。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被让带进了坑里。
“我们还是继续谈鸣的事情。他最近可是很引人注目,各种意义上。”
“没什么好谈的吧?”
“我是担心让你什么都不知道,会被他骗。”
“他有啥好骗我的?”
“”
白河沉默了良久,下意识用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很好,没人,这才开口说道,“他最近过来那么勤快,每次还都给你送零食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