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流金繁华的洛阳,此时再也没有往日的繁华,洛水河上也再没有诗词歌舞、风流雅会,完全化为一座炼狱,那些贵胄公卿、士族子弟、名门千金在战火中悲鸣和战栗。
当然由于士族公卿乃是整个身周修炼儒道最顶尖的那层人,他们的儒气可以与天道贯通,可以引动地脉,董卓想要利用这群人掌握天道地脉,而且现在要利用他们将麾下将士与洛阳地脉天道融为一体,由此才能真正激活诛仙剑阵。
此时满朝士族公卿被集中迁徙到了皇城之中免遭战火波及。
然而那些没权没势的洛阳百姓则在西凉兵的屠刀下,他们的财产物资、粮食细软全部被搜刮一空,而且不管是青壮年和男女老幼都被逼得上阵地,给西凉军当后勤杂兵,甚至那些妇女还要不断的被西凉兵凌辱发泄兽欲。
整个洛阳皇城完全化为魔兽肆虐横行的魔域,惨嚎声、恸哭声、哀嚎声遍地,整个洛阳犹如绝望的人间地狱。
皇城之上,此时那些平日叫嚣的名流雅士,一个个缩在一起瑟瑟发抖,更有脆弱者抱头痛哭,再也没有那洛水河上的意气风发。
而那些名门千金也是灰头土脸,窝成一团没有了昔日的目空一切高高在上,此时犹如鸵鸟般抱着脑袋生怕被不远处的西凉魔兵拉过去发泄兽欲。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满朝公卿此时犹如鹌鹑般,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袁隗、崔烈等士族领袖此时也惴惴不安,望着城外的血战。
“满朝士族齐卸甲,竟无一人是男儿!你们世代受朝廷俸禄,现在恶匪霍乱、民不聊生,竟然如此懦弱,简直枉为人臣……”蔡琰看着残害百姓的西凉兵,此时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冲着满朝公卿怒吼道。
蔡邕则连忙拉住女儿,示意她不要强出头,免得此时遭祸。
“啪!啪!”一阵鼓掌声传来,只见一个身穿甲胄,披着文士袍露出半肩的男子走了过来,他双目中燃烧着魔焰,脸上刻着魔纹,身后魔云显化出魔神虚影结成一只色彩多变的魔鸟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看到此人,蔡邕连忙按住女儿,并将其挡在身后,连忙拱手作揖道:“李肃将军,小女年轻气盛,加上受了刺激,精神错乱,胡言乱语!”
为了不引起西凉军的注意,此时蔡琰披头散发,满身污垢看起来真如一个发疯的乞丐。
而满朝重臣公卿看到李肃,一个个噤若寒蝉,缩在一起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李肃咧嘴笑道:“蔡博士,您是太师敬重的儒林泰斗,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啊!蔡小姐!你整天在这繁华流金的洛阳城搞音乐、搞艺术,你哪里知道这天下四方,早就匪盗蜂拥,灾祸四起,民间易子而食!而我们这些为你们这些士族公卿守护天下浴血奋战的将士得到了什么?只有死亡和血泪!远的不说,就说说冠军侯,他为了你们这个腐朽的王朝舍身无数,最终得到的是什么?要是有他在,天下谁能肆虐洛阳城?这等英雄功臣都被你们流放到了域外,这天下有那个将士会服你们,我们不过是夺回我们应该得到的荣华富贵和功勋荣耀!哈哈!”
李肃的话犹如针一般刺在每个人心中,然而此时人人自危不敢动弹。
“一群废物!”看着这群窃据高位的士族重臣,此时犹如一群待宰的羔羊,李肃脸上露出不屑和嫌弃,向着一众士兵一挥手喝道:“袁氏兄弟聚众谋反,太师有令,抓袁隗三族去祭旗!”
说完一众体型雄壮的士兵直接冲向袁隗,袁隗顿时大惊失色,顿时身周涌起一股儒气直贯苍穹。
当日董卓吞并并州飞骑掌控皇宫时,洛阳士族公卿虽然派遣圣将级、神将级的精英弟子,然而在吕布率领的西凉铁骑和并州飞骑下,被杀得溃不成军。
加上当时董卓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掌控了皇城,加之袁术看到董卓势大,当时就率领北军五营撤出了皇城,只留下伍孚等死忠于朝廷的一小部分队伍。
结果董卓利用大将军董重军令,率军毫无阻隔的潜入皇城,然后挟持董重逼着北军五营缴械,之后虽然残忍杀害董重,董太后因为血腥刺激不久后便一命呜呼。
然而董卓却对士族公卿展现出拉拢的姿态,而且册封袁绍、杨彪等士族青年子弟高官厚禄,对蔡邕、司马朗等儒林士族放低姿态提拔重用,也让袁隗、崔烈等人纷纷放下戒心和反抗的意志。
不过随着董卓指挥大军掌控洛阳皇城,开始用魔气污染龙脉,逐渐的士族公卿以儒气调集龙脉的力量逐渐被消减弱化,董卓就这样用温水煮青蛙之计,逐渐的将士族公卿的力量消减到最低。
而在十八路联军攻破虎牢关时,董卓率领西凉铁骑和并州飞骑在以洛阳城为阵基,构建了诛仙阵。
有了魔界在后面撑腰,董卓更加的肆无忌惮,终于对洛阳公卿士族举起了屠刀,那些士族在洛阳耕耘数百年的基业,全部被董卓掠夺。
而袁家、崔家这些儒林领袖家族,即便有家族护脉阵法、圣阶弟子以及传承仙器。
然而魔界早就将其腐化,董卓以诛仙阵决断了司隶的龙脉,那些家族的护脉阵法直接失灵,他们在无穷无尽的内斗中,只注重家族利益,不断的索取洛阳朝廷,然而“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此浅显的道理,在贪欲的蒙蔽他他们视若无睹。
反而这些护脉阵法,被魔气浸染之后被董卓作为诛仙阵的阵基,让诛仙阵更加的强大。
至于那些圣阶弟子,早就在声色犬马、勾栏酒肆中,被极乐魔宗的弟子大多数炼制成了欲奴,而那些勉强独善其身者,也不过是在温室中没见过血腥的花朵。
在西凉铁骑和并州铁骑下,根本不堪一击!
这些吸收无数民脂民膏培养出来的所谓士族公卿,不过是银样镴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