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咔!
反锁、倒栓,全部搞上。
然后又冲到落地窗前。
哗啦!
拉上窗帘。
瞎!
李建昆一边朝房门移动,一边隔空伸出一根手指,义正言辞道:
“我跟你讲黄茵竹,我可没这嗜好,这青天白日的在办公室里,打死我都不干!”
闪!
……
……
晚上九点时。
李建昆已身在羊城,下榻在白云宾馆。
没辙,话都说出去了,必须得溜。
富贵兄弟坐在红木茶几旁玩“跑得快”。
李建昆端着红酒杯,站起窗台前,俯瞰着霓虹闪烁的街景,眼神里却没有焦距。
他思来想去,在收拾徐庆有之前,他还得先做件事。
或许这件事本身,便能将徐庆有收拾了。
李建昆脑子里现在想的不是徐庆有,而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
对此人,因为也算知根知底,李建昆始终心怀敬意。
此举,一来,是卖他一个面子。
二来,李建昆倒想看看,他会怎么处理。
他是一个很有能力、很实干的领导者。
但似乎,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如果,他管教不动,或者不知该如何管教。
李建昆会按自己的方式来。
他倒也不会将徐庆有怎么样,像黄姑娘说的搞死搞残,不切实际,不提其他,那纯粹是给青蓝会送福利。
那个嬴公子,现在对他的恨意,只怕并不比徐庆有弱多少。
一旦有把柄落到这种人手上。
芝麻也能发酵成西瓜。
不过,让人类最痛苦、最抓狂、最无助的事。
从来都不是对肉体的摧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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