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来公里,说远不远。
……
……
“怎么,坐不住了?
“刚才不是很威风吗,怂了?”
红玫瑰舞厅里,大檐帽们拷着赌客,拎着赌资,准备收工。
8号卡拉OK包厢里,徐庆有瞅着胡自强一脸讥讽。
刚准备起身的胡自强,又躺回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脸上写着“你能奈我何”?
徐庆有并不理会,慢悠悠嗦着健力宝。
“一身脂粉气,你还是个爷们吗,连酒都不会喝。”强哥嘲讽。
徐庆有仍不理他。
大约十分钟后,有人过来汇报,说大檐帽全走了,并勒令舞厅关门整顿。
徐庆有放下健力宝,瞥一眼胡自强后,笑笑道:“那正好啊。
“关门,打狗。”
胡自强蹭地站起来:
“你敢动我?
“整个白云所的人都知道,我今晚在这里,我要有个好歹,你们脱不了干系!”
“NO,NO,NO。”
徐庆有伸出一根食指摆摆道:“你在红玫瑰出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庆有跺跺地面:
“首先,这家舞厅的经营者,名叫张家德,羊城道上的一个老油子。
“记住了吗?
“不过你也甭惦记他,他现在在所里,自首。
“另外,你今晚害这么多人被抓,损失那么多钱,有人要报复你,在路上敲闷棍,或者……
“乱刀砍死。
“是不是动机明确,逻辑严谨?”
徐庆有笑容灿烂:
“跟我们,半点关系没有。
“跟我,就更没关系了。你看我,我都不打算在这待。
“主要吧,我这人怕血。”
说罢,徐庆有拿着健力宝起身,摆摆手向门外走去。
与此同时,门外走来几名彪熊大汉,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刀片子。
胡自强全身瞬间湿透,身体止不住抖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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