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噘得老高。
“出去。”李建昆扫向她身后的两名保镖。
两人赶忙躬身告退。
谁是大老板,谁是小老板,他们还是知道的。
等保镖离开后,李建昆身上那股二十米的气场,土崩瓦解,凑上前陪着笑脸道:
“不是不去,是有事啊,你肯定知道的呀,我去年一年都在日苯。”
黄茵竹斜睨道:“赚多么多钱你要填太平洋啊?”
“诶!你要这么说,去太平洋上买个岛,做岛主,是不是挺不错?”
“哼!”
黄茵竹将挎包甩进他怀里,哒哒哒地来到他的老板椅上坐下,左转转,右转转,大眼珠乱瞅,小手摸东摸西。
李建昆心想,假如娶这妞做媳妇儿,那可太难了。
身边八成连根女人的头发都不能有。
他蓦地想起来,冉姿没有出现。
大概率,听到风声,跑路了……
“哎哎哎,我的水杯,你要渴我给你——”
得,浪费口舌。
黄茵竹端着李建昆的玻璃茶杯,一口一口喝着,似乎喝饱后,舒服地伸个懒腰,小嘴里呜一声,美滋滋躺向椅背:
“我告诉你,我来这么快,可不是为你。”
李建昆:“哦。”
黄茵竹扬起小粉拳:“你少自作多情,你个臭李建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原本就计划过来一趟的。”
李建昆:“哦?”
“建厂啊!指望你个甩手掌柜?”
黄茵竹呲着牙,像只发狂的小猫咪,过一会儿又叹息一声:“港城地价人工年年上涨,大型制造业、劳动密集型产业,越来越不好做了。
“其实早年……我那个死鬼老爹,就有意在特区建厂。”
李建昆回忆当初和她的初次见面。
值得一提的是,她爹黄康年,挂了。
鸿康集团易主的事,是一个打击,另外本身年龄也大。
按正常情况来讲,朋友的老爹过世,李建昆应该出席葬礼,不过黄家的情况不同,黄康年的三个媳妇儿,在殡仪馆火化的那天,只有丁兆玲现身。
事实上也没办葬礼。
草草了事,低调到曾经也是个人物,媒体上没有一丝风声。
“对啦,你找我过来干嘛?”
黄茵竹撑着一双小手,捧着小巴,心有期待。
李建昆如实告知……
黄茵竹勃然大怒:“吃饱了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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