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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一份回信都没接到。
回去之后,师傅把我写给家里的信一股脑的扔给了我。
於白合手一伸,讲话露出非常强的气场和台词功底,导师范已经拉满了。
“好危险呀。”
兜兜转转,我来到了这个舞台上,那是一天喝到醉醺醺的谭姐深夜从一个老男人的车上下来的,她很累,头一次对我没有兴趣。
甚至这个高架本身都固定的不够牢固,每退后一步,我都感觉这个高架有些细微的摇晃。
这个时候,镜头齐齐推向了舞台上的陆祖名,这个时候陆祖名走出来了一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自信,又光芒照人。
剩下的三个人则是在第二层,探着头,满脸担忧的看着上面。
幸好我还记得一个半小时前才听到的台词。
一会你还笑的出来吗?
我说,“姐,我想拍戏。”
我心里这样想道。
“我赞同於老师说的。”一旁章颂文接过话道,“年轻的演员既要磨炼自己的演技,不要忘了上一辈人吃苦耐劳的精神,也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她说,“阿陈,一个月两万,跟姐走。”
如今各种片约拿到手软,只不过按照陆金山说的,让她再忍一忍。
我要赢!
节目录制之前,我们被告知,会有一位特殊的嘉宾加入我们,负责我们的角色制定,剧本制定。
来到非凡的你上,我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节目,我不知道谭姐是动用了怎样的人脉才把我一路送进来的。
总之再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我都得罪不起。
那个高度,光是看上一眼就叫人胆寒。
高足足有十米的高架,附近放着无数个灯泡线,灯泡线下则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海绵垫,足足放了三层。
他来了,光彩照人,我很羡慕他。
没人愿意这么一个人来夺走我们的光彩,但副导演只是来扔下一句就走了。
表演很快开始,所有人各就各位,六个人齐齐爬上了高架,三个人,陆祖名和他的助手,一个年轻的艺人爬上了十米高,最高的那一层。
这样的状态,你又还能保持多久?
“感谢各位导师,但我仅代表我个人的意见就是,年轻不拼命,什么时候拼命!”陆祖名脸色一肃,骨子里仿佛都散发出一股坚毅的味道来。
“是呀,这位陈嘉乐同学表演的真好,大家看,这十米高的高度,正常人光是站在上面,脚都要发抖了,这是非常具有危险性的。”
这将会是你和我之间,以演员的身份,最后一次碰撞了。
“滚开,别过来!”
我要夹着尾巴做人,可这太简单了。
“是啊,这一看着就觉得疯狂,他们这是要干嘛。”张澜鹿惊叹的道。
直到我的师傅告诉我,即便是我前几届冠军的师兄们,目前出头的,十届里,只有一个人。
“我希望这种品质能很好的传承到你们这一代人身上,但是,还是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时不时的镜头扫过下方,舞台下,密密麻麻,全是如此这般,惊呼的人。
我五岁被送到了武术学院,陌生的环境让我害怕,听不懂的口音让我感到疏远,枯燥的生活让我恐惧。
他一来就定下了剧本的基调,似乎很好,我也没法反对,但是听到剧本的性质,所有人都慌了。
她是个好人,四十出头的年纪,只是抽着烟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今天是复试,听说我们中的人,至多只能再留下来一半人,我明显感觉到这些人的心态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