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你们的脏手,我自己会走!”
与其被人狼狈不堪的丢出去,还不如自己走。
说着,又深深看了一眼,埋头研究玉石的赫连允章,见人真不会抬头挽留,也只能憋一肚子的火气,愤愤不平的离开。
直到不见赫连安安身影,赫连允章这才抬头,满是歉意的朝祁蔓笑了笑:
“蔓蔓,安安就这个性子,打小就被宠坏了,你别放在心上!让她出去磨砺磨砺,也是应该的。。”
祁蔓软软一笑:
“舅姥爷,看在您的面子上,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您和伯伯们先看着,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闲来无事,总归要找点乐趣。
赫连安安站在门口,看着被佣人无情丢出来的行李,气得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只觉得一腔火气没处发,收拾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塞进了箱子里头,骂骂咧咧的找了一辆黄包车,阴沉着脸,离开了赫连家。
殊不知,身后有一个小尾巴正在紧跟着。
京城某处偏僻的小院。
院子很小,是这小巷子里其中的一间,房子有两三间,但很小,是一个小小的正方形,院子里还种了一些花草,中央摆着一个石桌。
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院子里头悠然自得的品尝,仔细一看,赫然是旁系的领头,赫连允浩!
赫连安安刚进院子,就将手里的行李丢弃,红着眼眶,如同撒了欢的蝴蝶一般,径直扑进赫连允浩的怀里,语气哽咽的控诉着:
“是我没用,没法刚才您交代的事!”
赫连允浩心疼的用指腹拂去赫连安安眼角的泪水,轻声细语的说道:
“这怪不得你,看你这样子,就碰到祁蔓了吧!”
一提到祁蔓,赫连安安就气得牙痒:
“这个贱人,断了我的经济来源,说以后是死是活,全靠我自己,不会再接济我一分一毫!”
“我就知道,你是在祁蔓那里碰壁的,不然依照老爷子的性情,咋可能会忍心让你就这么出来!”
脑海中闪过祁蔓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赫连允浩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幽幽的开口道:
“你和祁蔓同岁,又是正儿八经的嫡系,老爷子真是偏心的很,宁愿卖了,也不愿意将家族交到自己的亲孙女手上,反倒让一个外人介入,光是想想,我都替你委屈。”
一股恨意弥漫心头,赫连安安气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扭曲,双眼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