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怎么到这混球嘴里就变了味道了?
一说到离婚这两个字眼,谢云殊信心十足:
“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就凭蔓蔓的性子,绝不可能和他离婚的。
就算要离,他也绝不可能会放手!
哼!
跟他抢媳妇,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但秋家意也丝毫不怂,面不改色的笑道: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呢!总而言之,蔓蔓,爷是喜欢的,一旦你负了她,我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人抢过来。”
祁蔓赋予他新生。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现在这副德性根本配不上祁蔓。
睫毛覃婵,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之色。
如果…如果他没有被关那几年,没有被那个女人玷污,他是不是就还有那个机会,有一个和祁蔓共度余生的机会。
可即便知道自己的身子脏了,他也依旧想好好守护住祁蔓。
就算是散尽万贯家财,护祁蔓一世周全,他也甘之如饴。
“开饭!”
祁蔓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却发现气氛有些凝固,迷茫的眨了眨眼:
“你们这是怎么啦?”
谢云殊释然一笑,为祁蔓拉开一张椅子:
“没事,就是和秋同志聊聊男人的理想而已!”
“对!”
秋家意面带笑意的配合着。
祁蔓一边品尝着甜美的茶树菇鸡肉党参汤,环顾四周,不禁疑惑的开口说道:
“珊珊呢?怎么不见她人影?”
陈妈妈双手交叠,上前一步,毕恭毕敬的开口说道:
“谢小姐说是要回家一趟,要今天晚上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