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咎:“去。”
陆延:“尊主还在生气?”
应无咎:“生……”
应无咎话一出口,忽地反应了过来,恼怒看向陆延,对方却忽然将他一把打横抱起,搁在了平日梳发用的铜镜妆台前,指尖轻弹,那半
支起来的菱花窗便闷声落下,殿内顿时陷入昏暗。
应无咎心中一惊,暗含警告:“陆延!”
身后男子却只是闷笑,低沉的声音撩得人耳膜发痒,瞬间让人软了腿:“尊主不是生气了么,我让尊主消消气。”
消气?怎么个消气法?
应无咎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腰带便被人扯开,紧接着衣衫剥离,后背皮肤紧贴着冰凉的铜镜,让他忍不住一缩,偏偏陆延扣住他的下巴抵死深吻,真是进退两难。
“你……唔……松开……”
应无咎皱眉偏头躲避,总感觉陆延这次像是要来真的一样,莫名腿软心慌。而那人将他抵在铜镜前亲吻,侧脸贴着冰凉的镜面,里面是抵死相缠的两道虚影,应无咎甚至能清晰看见自己含着薄红和泪意的眼睛,身后清俊绝色的男子正暧昧舔吻着他斑驳的侧脸。
这幅场景有些过于刺激了,应无咎禁不住狠狠一抖,有了难堪的反应,嗓子沙哑恳求:“陆延……”
那人搂着他,忽然道:“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应无咎下意识道:“什么?”
陆延用指尖摩挲着应无咎线条流畅的腰侧,皮肤细腻,似美玉温润,慢条斯理道:“一个既不必让我去问剑大会,也不必让尊主去问剑大会的好法子。”
应无咎闻言一愣,心想对方闹了这么一通,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去问剑大会么,一时间心绪复杂,他也是脑子糊涂了,竟鬼使神差又问了一句:“什么法子?”
陆延将应无咎死死压在铜镜前,低头咬着对方白玉似的肩膀,紫色的眼眸妖气横生,难掩笑意:“尊主若是下不了床,自然也就去不了问剑大会了,你说是不是?咱们今日可以先练练。”
这人竟是要与他双修?
应无咎难免又是一惊,他皱眉闭目,仿佛陷入了什么天人交战,最后艰难吐出一个字:“不……”
没有为什么,现在不是时机,不过做戏而已,难道真的要把自己赔进去?
“不吗?”
陆延双手撑着桌沿,紫袍外罩了一层浅色的纱,愈发显得肤色凝白,仙气如斯,他深深望着应无咎,眼底有笑意,还有别的说不清的东西:
“尊主真的不愿?”
应无咎不愿意,他百分百不会勉强,不过陆延这个人兴致一向捉摸不定,错过这次,不见得就有下次了。
陆延见应无咎不答,微微直起身形,看样子是打算抽身离去,应无咎见状心头莫名一慌,下意识把人拽了回来:“别走!”
陆延淡淡挑眉,目光带着询问:“嗯?”
应无咎攥住他的衣领,无声咬牙:“本尊倒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陆延笑着挑起他的下巴:“什么本事?”
应无咎耳朵一红,抿紧了唇。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