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看得呆了。
除了满天繁星之外,床边还有各种各样的专业观星设备,全都是价格令钟息咋舌的高端望远镜,这简直是钟息的天堂,他流连忘返于高倍深空和大口径自动寻星望远镜之间,不敢碰又爱不释手,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霍司承笑了笑,握着钟息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望远镜上,“我不会用,教教我。”
皮肤触碰到冰凉的金属外壳,钟息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他好像没反应过来霍司承此刻靠得多近,还认真地回答:“我……我也不会,我买不起这种,我只看过视频。”
他像老师一样教霍司承:“这个是目镜,这个应该是正相镜。”
“哦,这个。”霍司承一本正经地学,实则视线全在钟息身上,他往前走了一步,将钟息虚虚地搂在怀里,稍微弯下腰,他就能闻到钟息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像薰衣草,又比香水味浅一些。
霍司承觉得奇怪,明明钟息的后颈光滑平整,没有腺体,为什么他会有天然的香味呢?
他把脸埋在钟息的发间。
钟息全然顾不上霍司承的小动作,他一门心思摸索调整着望远镜,终于找到合适的角度,寻星镜将视野放大到二十倍,钟息捕捉到几颗熟悉的星星,他惊喜地告诉霍司承:“快,从这个小的圆孔往里看,那是天狼星。”
霍司承俯身看了一眼,钟息开始滔滔不绝地
讲解如何辨认天狼星。()
他讲天狼星是除太阳外最亮的恒星,在天狼星的周围还可以看到二星猎户座,天狼星在冬天会更加闪烁≈hellip;≈hellip;讲着讲着他突然停住,脸色僵硬,像犯错一般噤了声。
?想看杳杳一言的《一口忘崽牛奶》吗?请记住[]的域名[(()
他慢吞吞扭过头,望向霍司承,视线垂落。
霍司承问:“怎么了?”
“我不该乱碰的,抱歉。”
这是一座空无一人的山顶别墅,他们身处一间卧室,面前是一张大床。
在这样的环境里观星?
真的只是为了观星?
还是霍司承的甜蜜陷阱?
霍司承从身后揽住他的腰,俯身在钟息耳边说:“为什么抱歉?我还没听够呢,本来不感兴趣的,但息息一讲就很有趣。”
钟息看到霍司承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思绪断开几秒,随之从心底生出一股焦躁,他脱口而出:“我要回学校了。”
说罢就要走。
“不可以,”霍司承忽略了钟息的挣扎,依旧将他箍在怀里,循循善诱道:“或者,我可以放你走,但你得告诉我br2786到底是什么?”
钟息愣住。
霍司承靠得越来越近,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钟息完全动弹不得。
“还是不肯告诉我吗?”
钟息用两只手抵着霍司承的胸口,竭力和霍司承保持距离,“我要回宿舍了!”
他急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下一秒,霍司承的吻就落在钟息的脸颊上。
钟息整个人都呆住。
“你——”
话没说完,霍司承又故技重施,再一次吻在钟息的脸颊上,还意犹未尽地吸了一下钟息软绵绵的脸颊肉。
钟息的眼泪还来不及落下,拳头已经砸在霍司承的脸上,他用了吃奶的力气,比搏击课期末考砸橡胶假人的力气还大十倍,他都能清晰地听到拳头砸在霍司承下颌的响声。
霍司承竟生生忍了下来,一声不吭,他把钟息压在床上,将钟息两只用力挣扎的手腕并在一起,单手握着,压在钟息的头顶。
钟息眼里含泪,仓皇未定。
“霍司承,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