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ri:[他杀了人,只判刑两年?]
steve:[那年他13岁,这就是为什么澳大利亚青少年无法无天]
kiri:[我不觉得他成年了有什么好转]
学心理以后,她已经相信一些人的心里有天然的恶。
就像宋维蒲心里天然的善。
她对前者毫无怜悯之情和帮助之意,这或许是她还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的原因。咨询室里时不时传来那男生的咆哮,木子君几乎担心起苏素的安全。那声音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直到她下班回家的时候还没有止歇。
宋维蒲最近回家都很早,木子君觉得养ri插rd这件事好像让他的生活规律和松弛了一些,比如晚上要回来喂狗,还要带它出去散步。目前狗还小,运动量也没上去。等到再大一点的时候,可能就要开车带去远一点的街区,找人少的地方遛了。
大概是因为白天亲眼看见了那个造成宋维蒲心理阴影的罪魁祸首,木子君回家以后就控制不住地往他身边贴,他去哪她就跟到哪。
第三次一回头差点撞上木子君后,宋维蒲彻底无奈。
“到底怎么了?”
“没事啊,”她佯作无事,“我就是想……想和你在一块。”
他刚喂完负鼠,手里拿着香蕉皮,随手扔进垃圾桶,拉着木子君把她带回沙发。她人往他身边靠,像他那天忧心忡忡地看狗似的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宋维蒲:“……你实习的地方有事吗?”
有,的确有。
但她并没打算让他知道。
她右手扳住宋维蒲的肩膀,额头探过去,轻轻碰了他额头一下。他被她发丝挠得闭了下眼睛,而后伸出手刮她鼻梁,刮得她直往后退。
他在她抽身离开前把她下巴掐住。
“说,”他歪过头,“怎么回事?”
他太了解她,她不说也能看出她心里有事。木子君仰起头看着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忍不住伸手去摸。
她很喜欢他的眼睛,从第一面就喜欢,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黑得纯粹。她一直不明白宋维蒲算什么眼型,应当也算不得桃花眼,比桃花眼窄一些,眼尾轻微上挑,漆黑而长,每次顺着眼尾摸过去,他都会很容忍地把眼睛闭起来任她感知走向。
她觉得老这么摸下去,就算有一天让她闭着眼睛把宋维蒲画出来,说不定也是可行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