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怕压到他肩上的伤,改用左肘撑着。
亲到她快要撑不住了,陈敬宗才意犹未尽地放了她,却又重新握住她的手。
华阳瞪他:“还没舒坦?”
陈敬宗面露深意:“心里舒坦了,别的地方又开始不舒坦。”
华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瞥见个模糊影子便一把拍开他,快步绕过屏风。
陈敬宗看着她在那边停顿片刻,大概是等脸没那么红了,才迤迤然离去。
长公主一走,富贵进来了,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家驸马。
陈敬宗不需要他的心疼:“灭灯吧,我要睡了。”
富贵:……
四爷没成亲前,经常跟他有说有笑的,自打四爷做了驸马,一颗心都扑在长公主身上,越发没有他了!
尽管如此,富贵还是把铺盖铺在驸马床边,防着夜里驸马需要人照顾。
首辅别院,陈廷鉴还在掌灯夜读,看京城递过来的各地奏折。
伺候他四十余年的老奴刘叔进来劝道:“阁老,快二更天了,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伴驾,没精神怎么行?”
陈廷鉴头也不抬地道:“再看一封。”
刘叔摇摇头,先把盛放热水的铜盆放到床前。
洗脚水都端来了,陈廷鉴也只能看完一封折子就坐到了床边。
刘叔蹲下为他洗脚,自言自语似的道:“也不知道驸马现在如何了,流了那么多血,我看着都肩膀疼。”
陈廷鉴哼了哼:“自找的,怨得了谁。”
刘叔:“您就是嘴硬,心里不定比谁都心疼驸马。”
陈廷鉴:“他都不把我当爹,我为何要心疼他。”
刘叔:“您还真是年纪越大越倔,以前您跟夫人拌嘴,最后可都是您先低头服软的。”
陈廷鉴发出一声嗤笑,那意思,儿子能跟媳妇比?
只是以前忙碌一日夜里沾床就睡的陈阁老,今晚竟躺了很久还十分清醒,最后也不知到底何时才睡着了。
翌日清晨,陈廷鉴还在用早饭,就见刘叔从外面走进来,禀报道:“阁老,听说秦大将军早早就来了,带了两大箱礼物,专门等着去探望驸马呢。”
昨日事发突然,秦大将军又一直陪在皇上身边,无法尽足礼节,今日来探望伤患,可不得准备礼物?>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