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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页)

阮曦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出去了,他呆在这里近半年了,怎么可能不盼望着有人来看望他呢?至少还有人牵挂他,阮曦然有些高兴。一出铁门,隔着一个透明玻璃,阮曦然看到了穿着休闲西服的江沉,眉眼淡漠,薄唇微抿,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看到江沉,阮曦然心里说不出是欣喜,还是失落,明显呆愣了一瞬,不知该不该转身回去。可最后阮曦然还是走了过去,在江沉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他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呆呆地听从江沉的示意拿起了电话。看着江沉,阮曦然心里的那股恐惧又开始出来作乱,偷偷攥紧了手指,抬眸看着江沉,屏息凝神地等着他先开口。江沉表现的很淡然,低哑的声音顺着电话传了过去,似乎带着丝丝电流,“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嗯,你…怎么会过来?”阮曦然闪躲着垂下眼帘,低声道。“过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看样子还不错。”江沉一副特意过来看阮曦然惨状的样子,莫名有些欠揍。阮曦然浅浅地勾了勾唇,并未应声。过了一会儿,他有些迟疑的开口问,“你知道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吗?”为什么都不来看看我呢?江沉的眼里闪过一抹嘲弄的笑意,似乎是对阮家人过得不如意而觉得心情不错,平静的在阮曦然心口插刀,“上次和你说过的,她准备和那个男人生个孩子。”阮曦然脸色一白,眼帘颤了颤,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沉,“所以现在……是真…真的吗?”江沉点了点头,眼尾敛着一抹淡漠的笑意,嘲讽道,“她是在我工作的医院做的检查,已经五个多月了,也算是个好消息吧,你即将多个弟弟。”阮曦然怔怔地看着江沉,他想过会是这种结果,可真的成为事实,他还是有些不愿接受。“她…为什么不来看我呢?”阮曦然红了眼睛,茫然的喃喃道。不管是不是出于好心,江沉的这句明显敷衍的解释,让阮曦然更难过了,“她或许是不想大着肚子来见你。”“她只是不想要我这个只会给她丢脸的小孩儿了……”阮曦然苦笑着说出真相。听到阮曦然带着哽咽的声音,江沉心里闷闷的,明明只是想来看他一眼,却习惯了变着法的欺负他……探视时间不长,两个人也没什么要说的,江沉静静地看了阮曦然两分钟,最后提前结束了这次探监。之后,到了探监的时间,江沉又来了几次,可阮曦然拒绝见他,两个人莫名开始较劲。因为阮曦然在监狱表现的很好,被减刑了三个月,实际服刑一年,便可以离开监狱了。听到这个好消息,阮曦然怔怔的眨了眨眼睛,脸上没有明显的高兴,甚至露出像是难过的神色。提前出狱吗?他其实并不想出去。出狱的前一天夜里,付遥枕着手臂,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阮曦然说着话,“你不想出狱吗?为什么?”阮曦然看着窗外的月亮,突然生出了几分倾诉的冲动,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的开口,“有个人,他恨我,恨不得我死,又不肯弄死我,而是换了别的方式折磨我……”“逃走呗,世界这么大,总有你的容身之所的。”付遥无甚所谓的说,大不了就是躲。“我还欠了他钱,而且…他就是个魔鬼,我逃不掉的。”阮曦然对江沉保持着恐惧和不敢反抗的顺从。“他会怎么对你?还有你身上的伤是他弄的吗?”付遥坐起身,眉眼透着认真,关心的模样不似作假。“不会要我的命,只是会过的艰难一些。”阮曦然平静的说,似乎已经看淡了一切。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他被江沉继续拿来当试验品,然后实验失败,他再次流产,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能更差劲吗?“希望你过得好。”付遥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他还有半年才出狱,就算是有心帮阮曦然,现在也是无能为力。“谢谢你。”因着这句话,阮曦然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出狱那天,阮曦然拎着一个简单的包,缓缓走出了监狱的大门,而大门外,江沉正在靠在车边等着他。阮曦然并不意外,不急不缓地走到江沉身边,腿脚的不灵便在这时候还不算明显,却让他觉得有些狼狈。“走吧,上车。”江沉淡淡的说,却是不容人拒绝的坚定。阮曦然想拒绝,可沉默了良久,还是屈服在江沉无声的威胁之下,轻声道,“江沉,说起来真讽刺,我没想到,最后我身边只剩下你……”?江沉&阮曦然(十)同居利用屈辱中尝到了趣味听着这句话,江沉低低笑了一声,让人听得脸皮儿一热,只是他说的话却很无情,“你可别把我想的太好,我只是还不想放过你而已。”“我知道。”阮曦然看向窗外,轻声道。无论如何,他现在还有一个归处,哪怕那里是人间地狱,是他想逃又逃不开的地方。江沉倒是没有将阮曦然带回实验室,而是他的家里,一所靠近市中心的公寓。江沉还在市中心医院工作,为了上班方便,他便在附近买了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户型,虽然不算大,但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得不少钱才能买得下来。从江沉轻轻松松替阮曦然还了四千万这件事上,隐隐便能窥见,江沉的身价着实不菲。见江沉没有带他回那个冷冰冰的实验室,而是来到一处高档小区,阮曦然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疑惑和不安掺杂在一起,不知道江沉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两三秒的时间,阮曦然就已经看开了,知道得再清楚又怎么样?不过是寄人篱下,暂时的容身之所。阮曦然低着头跟在江沉身后,像个怯怯的小动物,安静又乖巧,偶尔才抬头看江沉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只见那张有着狰狞伤疤的脸上流露出些许局促和窘迫。大概是再次接触外面的世界,还有些不太适应,阮曦然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莫名有种想躲起来的冲动。再说,之前他干的那些事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整个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了,哪怕过去一年了,但若是碰到了认识的人,不知道会说的有多难听。俗话说人言可畏,无数人的谴责辱骂,阮曦然自然也是怕的。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阮曦然脸色倏然白了几分,呆滞的往前走着,根本没注意江沉已经转身停了下来。阮曦然就这样撞进了江沉怀里,又慌慌张张地退了出来,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江沉勾起一个不冷不淡的笑,语气有些嘲讽,“不过在里面待了一年,难道脑子都傻掉了?从前那个嚣张跋扈的阮少爷呢?”听江沉说起从前,阮曦然脸上浮现出一抹窘迫,转而又变成了落寞,平静中又略带些自嘲的说,“江沉,你不用这么羞辱我,我知道,我早就没有从前任性的资本了……”闻言,江沉微微拧起眉,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倒是没有再揪着这个话头说什么。“走吧,不要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看着不舒服。”江沉说着便转身走了。阮曦然不敢反驳,只好乖乖跟着江沉往前走,只是暗暗撇了撇嘴,露出了几分生机和灵动来,又小声嘀咕着,你自己整天阴沉着脸怎么不说?来到江沉的家里后,阮曦然呆呆地站在玄关处,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儿,见江沉也不理他ban,便急急抓住江沉的手臂,疑惑又不安的问,“你…不是要报复我,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家?”江沉淡淡瞥了一眼阮曦然的手,有些不悦的示意他松开,“难不成你还想回实验室待着?”“不…不是,只…只是……”阮曦然欲言又止,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就行。”江沉并不想跟阮曦然多说什么,便十分敷衍的嘱咐了一句。说完,江沉自顾自地进了房间,毫不在意似的将阮曦然晾在了原地。阮曦然茫然地看着装修简约,明显是单身年轻男人居住的房子,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后还是放弃猜测,打算顺其自然。只见鞋架上有一双新的拖鞋,阮曦然迟疑了一下,还是弯腰换上了鞋,拘谨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等着江沉出来。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江沉才从房间里走出来,只见他换了身衣服,头发半干,似乎是刚洗过澡。“去洗澡,旧衣服都扔掉,给你准备的衣服都在次卧的衣柜里。”江沉看了阮曦然一眼,淡淡的道。对于江沉突如其来的“示好”,阮曦然有心受宠若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江沉又是为了什么呢?而且洗澡这件事,莫名有些暧昧的暗示,让阮曦然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洗…洗澡?不用不用了。”阮曦然一脸惊慌的摇了摇头,细看之下,脸上似乎还泛起了薄薄一层羞涩的红晕,但不过一瞬间,那点羞红就被充斥着恐惧的苍白面色取代了。那只是江沉对他的另一种羞辱。见状,江沉自然猜到阮曦然在想什么,但他并没有否认,淡淡的说,“去去晦气。”简短的一句话,让阮曦然脸色涨的通红,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着江沉低低应了一声,便匆忙逃走了。直到关上次卧的门,阮曦然才算松了口气,恶狠狠骂了自己几句,又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至少不能像个贱骨头一样,轻而易举的被人撩拨,在江沉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因为刚刚那个尴尬的“误会”,阮曦然有点不好意思见江沉,所以在浴室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阮曦然穿着白衬衫和宽松牛仔裤,看着多了几分朝气,如果忽略他脸上和手臂上的伤疤,以及眉眼间藏着的沧桑和黯然,妥妥就是个翩翩美少年。说起来,阮曦然今年也才二十三岁,正是青春洋溢的时候,身型纤细,细腰长腿,五官精致丽,外貌自然是极出众的。可惜,他的脸上留了几道鞭痕,那张脸自然是毁了,除了隐隐能窥见几分从前的风采,甚至有些狰狞丑陋。阮曦然不再高傲,甚至变得怯懦卑微,除了因为失去肆意挥霍的金钱和父母的庇护,更多的还是因为现在的丑陋模样,以及瘸掉的那条腿。见阮曦然,江沉眼神微暗,很快就收回视线,专注于正煮着面条的小锅,远远看着,煮饭的动作还算熟练。过了一会儿,江沉便端着两碗面条从厨房出来,看了阮曦然一眼,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吃饭吧。”阮曦然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清汤面,暗自猜测,江沉是打算毒死他吗?“我……”“去去晦气。”江沉依旧是那个理由,可却让阮曦然无法辩驳,只得默默吃着那碗面。一直战战兢兢到了晚上,阮曦然躺在次卧的床上,才暗自松了口气,只是没有什么睡意,想着白天江沉的一举一动,心里莫名觉得不安。江沉对他好,肯定是另有所图,可他现在一无所有,还有什么是江沉想要的呢?阮曦然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又想起了那个孩子,眼神渐渐黯淡了下来,都想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为了男性生子的研究吧,也是,除了让他就当试验品生孩子以外,对于江沉来说,他还能有什么用处?阮曦然蜷缩着身子,又苦笑着将头埋进被子里,一副逃避现实的模样。na?凌晨时分,夜深人静,江沉一回来就推开了次卧的门,就像当初在实验室那样,有兴致了,就对着阮曦然发泄一番。在黑暗中,阮曦然和江沉都默契的没有开口,两人靠的很近,微微凌乱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很快就酝酿出暧昧的气氛。江沉伸手解了阮曦然的衣服,动作透着几分粗鲁和霸道,不过转眼间,阮曦然身上单薄的睡衣就被他脱了大半。“江沉!”阮曦然急忙出声制止他。可江沉却没有停止动作,揽住阮曦然的腰,一个用力,就将人翻过身趴在床上,揽着腰向上做出拱桥状,逼得阮曦然不得不跪趴在床上,才能支撑着身子。这样的姿势足够屈辱,阮曦然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像是在欲拒还迎,惹得江沉的动作更急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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