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王季关系好吗?
想找他,洗完这堆衣服再说!
结果叶时云洗是洗了,但陛下也来了……
苏静南不信他的话,只看叶时云:“真是这样?”
叶时云背着两只手:“不是。”
他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包子。在放你一马时可以容忍,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弄死你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再放过那不成傻子了吗?
叶时云:“此人借自己冷宫侍卫的名头,故意欺压手下的侍卫。今日王季本是歇息的,但李大人知道臣来,故意给王季安排了职务。名义弄他,实际是想再给臣一个下马威,为难微臣。”
王季紧张道:“叶大人说的不错,按差事表微臣今日是无事的。”
苏静南看向李侍卫。
李侍卫重重将头磕下去:“臣知错,微臣知错!”
叶时云小小声地告状:“敢问陛下,在宫中行贿是什么罪名?”
苏静南唇角翘了起来。
王季一颗心简直提到喉管——叶时云这胆子,究竟是谁给的?
一向只有主子问奴才什么罪,哪有奴才明知故问问主子的?
但他没想到,传闻中性格阴晴不定的君王这么有耐心。苏静南没生气,反而还认认真真地答了:“看受贿的金额,金额多是死罪,金额少可能流放,也可能只是赶出宫去,永不录用。”
李侍卫面如死灰了。
叶时云道:“此人在臣刚来时,曾向我们征收过银子。”
苏静南又看向李侍卫:“征收了多少,你自己交代清楚。”
苏静南面前,李侍卫哪敢班门弄虎。
这万一说不清可是要移交刑部,与其那时被刑具慢慢折磨,倒不如现在老实交代干净。
他趴在地上,大冬天的冷汗已经一滴滴地滚落下来:“臣糊涂!是臣糊涂……一共,一百两,但臣并无私吞……都是内务府的陈公公,是陈公公叫微臣征收的。微臣当真是一两银子都没拿过,反而每年还要再给他二十两,臣知错!臣知错!!”
苏静南示意身后的人把李侍卫拖走:“给刑部两日时间,朕要一个结果。”
伴着李侍卫被拖走,大呼“陛下恕罪”的声音,苏静南望向叶时云,像做了什么好事找他讨赏似的:“满意吗?”
这声音低得好似耳语,就仿佛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调情一样。
叶时云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苏静南面色一变,马上过来探他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没升高后,褪下自己的披风披到他身上:“手怎么这么凉?”
叶时云咳得更厉害了:“陛下使不得,臣,咳咳……”
话未说完,披风已经披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