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憋在心中,从不道出罢了。
接着他们双双穿进书里。
死了一回脱离那个世界,他发现叶时云似乎鲜活了不少。
特别是在面对苏静南时。
方思源记得三年前,薛蕴来后的那个晚上。
薛蕴走后叶时云竟缓缓吐出一口气,大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样子。
“???”方思源惊了,“不是云哥你是不是气糊涂,他说苏静南忘了这两年的一切了,你所有的努力全泡汤了,你怎么还……还松了口气?”
叶时云道:“气啊,我真的很气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方思源真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生气的样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甚久后,叶时云才老实交代:“嗯,好吧。我承认,我挺庆幸他失忆的。皆大欢喜啊。”
方思源:“为什么?”
叶时云皮厚起来那是真的厚,堪称铜墙铁壁,波澜不兴地道:“没错就是你刚才听到的那样,我和他睡了,我是下面的那个。”
方思源呆若木鸡,久久不能回神。
叶时云木讷着脸:“啧。他要是记得,那才麻烦。我不喜欢他,他不喜欢我,而我们两个大男人睡了,还是我主动的。原本就是简简单单的敌对关系,现在搞得那么复杂,尴尬。他忘了,我还不必想如何处理,多好。”
方思源挤来挤去,挤出一句话:“……哥你这是,鸵鸟思维啊。”
叶时云毫无负担,潇洒道:“鸵鸟就鸵鸟,能埋在心里的多埋一天赚一天。”
方思源:“那好感重刷?”
叶时云:“刷什么刷,伸是一刀缩是一刀,嗨起来!”
方思源:“……”
啊这,睡一觉的刺激受得太大,他的大脑已经放弃治疗选择直接删除和隐藏这段经历,不做处理了吗?
哎,算了。
云哥高兴就好。
毕竟这事,真的不好处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静南也算以另一种方式牵动起他的情绪,被他放在了心上——叶时云此人,越是在乎什么事,就越会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就像遇到危险的鸵鸟,遇事就自欺欺人地把头插入土里,觉得只要自己看不见就不必去面对。
但方思源还是很担忧,因为叶时云的“神秘大奖”还没加载完毕。以他对叶时云的了解,加载好金蝉脱壳后再遇到苏静南,无论对方做什么,叶时云一定能视而不见啥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