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离谱吗?
朗姆认真地说。
郁江:
波本憋笑憋得很艰难,如果朗姆不是他顶头上司,他真的会笑出来的。
眼见这个架势他如果不给出解释很难收场,未来毕竟还要和他们相处,朗姆沉思了片刻还是说:
郁江在某些方面还算是一个尊老爱幼的好青年,于是他没有计较朗姆的反问:「他已经答应把组织的未来托付给我,随便
我怎么做。」
安室透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他和朗姆一样,都是第一次听郁江这么说。
等等,组织之前不是还传言说帕佩特的继承人身份只是有名无实,是不被承认的吗?怎么现在就已经快进到革命成功的阶段了?
朗姆倒没有安室透表现得那么惊讶,他只是微微愣了愣神,嘴唇动了动:
朗姆似乎很想说点什么,比如嘲笑年轻人的幼稚和无畏,可最终他也只是盯着那双平静的眼睛看了半天,道:
他将视线移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安室透,
安室透颔首:
朗姆笑着说,语气却带着一点警告,
安室透:
朗姆满意地收回视线,转而说:
朗姆在波洛咖啡厅吃了一顿满意的下午茶,临走前他还向郁江暗示波本的协助都是因为他。
郁江表面应着,却和安室透在朗姆离开后立刻凑到了一起。
安室透质问。
郁江耸肩。
郁江不说话了,安室透也不说话,他只是认真地安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一个回答。
他们都知道,郁江的答案将事关双方的合作能否持续下去。本来这种事是不该出现在他们和他之间的,他们和组织成员本该是立场相反的敌人,但从刚才朗姆的态度不难看出,郁江并没有把所有事都告诉组织。他和其他组织成员是不同的,他可以成为他们的同伴。
前提是,郁江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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