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把我男人和小叔子送进牢里,我一个女人还要养公婆养孩子,我容易吗我?
我只想赚点钱补贴家用,你们凭什么不要我?
你们这样欺负我一个可怜人,都不觉得羞愧吗?”
院子里突然传来的大喊惊动了屋里正在和小辈们说着要努力读书改变命运,给小辈们灌着鸡汤的陈明月以及正在预制中午菜的老太太、陈大嫂和陈二嫂等人。
老太太当即脸色一沉,蹭蹭蹭快步走到院子,指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开骂。
“刘氏,我们凭什么不要你你不知道啊?装什么傻?这一年多你是怎么编排我陈家的?
你还好意思来这儿?不把你直接轰出去都不错了。
你起来,给我滚出去。
老大媳妇,老二媳妇,把她给我拉出去。”
“是,娘。”
陈大嫂、陈二嫂连忙上起将人拉起,拽着她往院外走。
“我不走,凭什么不要我?逼死人了!救命啊,我这苦日子没法过了,救命啊!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哭喊挣扎着不愿离开,惹得在场的人小声议论。
陈明月站在屋檐下看得错愕,朝随后从厨房里出来的小何氏问道:“侄媳妇,这女人谁啊?我们家和她有什么过节?”
小何氏随口回道:“小姑,你不认得她了吗?她是杨家村的刘氏啊,她男人是杨大河。”
听到杨大河这名字,陈明月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一年多前,杨大河、杨大山兄弟和赵家村的两个混子被她送进了牢里。
当时刘氏怀着孕,看着柔柔弱弱的,哭得楚楚可怜的求她原谅。
现在整个人瘦骨嶙峋的,看起来老了二十岁,性格也变了。
看来,这一年多的日子过得非常不好。
“小姑,这一年来,你住在镇上又去了京城,你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别人说我们家的。
自己男人犯了错下了大牢,非说是我们家害的。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她男人和小叔子的品行和当初那事,我们陈家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小何氏气愤的说着。
挣扎间,刘氏看到了站在屋檐下的陈明月,回想起这一年多以来的艰辛、委屈和遭受的白眼,眼神变得怨毒和愤恨。
都是因为她把自己男人和小叔子送进大牢,自己的日子才会这么难过。
越想,她越发奔溃和失去理智,朝陈明月怒骂道:“陈明月,都是因为你。
你明明没有任何损失,为什么非要把我男人送进大牢?害我孤儿寡母的受人欺负和白眼。
你这样的人,没有仁心,不配被封县主,也活该杨简不要你。”
陈明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发疯的女人没有说话,仿佛对方骂的不是自己。
一旁大户人家出身的半夏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主子被个农妇怒骂而无动于衷。
上前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大胆!一个小小农妇也敢辱骂县主?”
半夏一出手,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是谁胆敢欺负本王的义妹,当今的合陵县主?”
与此同时,院外传来一道威严又含着冷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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