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倒不是对姑娘感兴趣。
他是正人君子,只是对艺术很是感兴趣,俗话说四方之役之精者,皆在籍中。凡是教坊司的姑娘,皆是很懂艺术。
“陆公子,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开心?”
章玄安注意到陆阳露出的欣喜之色。
“有嘛?”
陆阳装傻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教坊。”章玄安也是一个男人,很懂陆阳,他常去金陵,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勾栏听曲。
富乐院、十六楼以及勾栏皆是属于教坊,里边大多是官妓,姿色极为不错,还有一些姑娘也不错,但只卖艺不卖身,仅入乐籍。
偶尔,他看见那些乐籍姑娘,也有劝良为娼的念头。
章玄安自认为卑劣。
“等今日事了,我带你去教坊司,勾栏听曲。”章玄安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陆阳的手背,“金陵姑娘,异常水灵。”
陆阳缩了下手,笑道:
“在下事务缠身,没法去金陵。”
“等你没事了,我们一起去金陵。”章玄安斜躺在暖榻之上,说道:“不仅是金陵,还有两江之地,那些地方的脚店酒户需要你去认识一下。”
陆阳沉吟间点了点头。
马车停在一座大宅子前。
陆阳二人跳下马车。
姜明气喘吁吁地走过去。
“哟,姜大人真是老当益壮。”章玄安嘲讽似的笑了声,从怀里掏出一颗栗子,放入嘴里。
姜明没和小辈计较,安静地吃了一口炸豆腐。
陆阳哭笑不得。
这二人是吃货。
“你只要接下朝廷摊卖的酒曲,基本就稳了。”姜明凑到陆阳的身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