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羽愣了愣。
心道这位风姨看起来比师傅还洒脱的一个人,竟是这么感性的吗?
她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啊!
风若非也意识到失态,别过脸,慌忙擦拭眼泪。
而后努力笑道:“风姨和你师傅是你的后盾,哪怕风姨不能常在盛京。”
说话间,到了水榭。
风若非朝秦簌递了个眼色,秦簌便对跟随的丫鬟们道:“你们且都下去吧。”
待水榭只剩下三人,弥萝守在门口。
风若非坐在容心羽对面,慈母般的眼神看了她好一会儿。
看得容心羽心底发虚,觉得自己有愧于这份温情。
风若非才垂眸拿下腰间挂着的大荷包,推到容心羽面前。
道:“是里是风姨给你的添妆,还有你娘留给你的东西。
因为路途遥远,为了赶路。
我便转成银子,又以你的名义在盛京城附近的州府买了良田和铺面。
那边虽然比不得盛京繁华,但也是大都城。
距离不算远,你时不时派个得力的去监督一下也方便。
若是盛京城待腻了,也可以去周边转一转。”
容心羽总觉得在这安排里品出别的东西,去转一转怕是委婉的说法。
这是担心她在婆家待不下去,万一和离……好有个去处的意思吧?
若真是这样,那还真是用心良苦了。
“添妆的房契都在这里了,附一个证明你东家身份的和田玉印鉴。
另外一枚翡翠印鉴是你娘留给你的,你师傅当都跟你说过了。”风若非看着容心羽说道。
容心羽打开荷包,看了看里面的房契,不禁惊讶道:“这么多添妆?”
风若非笑道:“这不算什么,我跟你也不藏着掖着。
我与你师傅为你娘管理生意,自己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若非你娘,我们也不能人前风光无限。”
容心羽微微沉吟,有些为难道:“可是风姨,您手里的那些产业据说衔接塞外。
而且,我爹那边要购进粮草等军需,一直离不得您这里协助。
我拿了印鉴,又管不得那么远……”
风若非眸光真诚的看着容心羽:“你若是信得过风姨,风姨会继续帮你处理。
只是这代表身份的印鉴你拿着,有最终否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