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大房的孙子孙女,眼神复杂。
“今日之事,你们早就知道?”宁国公是看着云斐问的。
云斐恭敬道:“只知道有人要对付咱们云家,具体的还是发生了后才知对方用心。”
宁国公怀疑的看着云斐:“当真不是你们故意看着你四弟入套?”
宁国公是两朝元老,一直有心求稳,不想卷入是非。
但是,到底都是他的子孙,手心手背都是肉。
若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一个也不想舍弃。
他让家族从武至文,不求长盛不衰,起码不能他还在世,便败亡了!
一旦决定的事情,他也不会拖泥带水。
但是,有些事情他得搞清楚。
若是可以,还是希望几房人以后可以守望相助。
云斐面露几分惶惑:“孙儿此前禀报的,便是所有知道的。
顾副都督这边,只说交给他处理。
若是孙儿能够窥透旁人所想,又怎敢等着事情发生?
孙儿倒是想协助一二掌握更多,但若是那样……
顾副都督怕要觉得咱们并不诚心,他当也怕被咱们知道的太多,而后反咬他一口。
毕竟,今日反将一军事态可大可小。”
宁国公闻言凝眉思索——
的确,未免卷入夺嫡斗争,他想与顾鎏陵合作。
但他还是怀疑顾鎏陵是太子一派,心里有所堤防。
很怕一不小心成了太子一派攻讦礼亲王的工具,两边不讨好。
宫里那个女儿,终究已经是皇家儿媳,与他们离了心……
云斐看了眼宁国公神色,道:“祖父,宴会结束之前,宫里来消息。
说是清平公主被罚禁足,礼亲王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个下午。”
宁国公惊诧:“哦?那陛下如今是何意?”
云斐道:“目前只知道,陛下让清平公主决定,是杀四弟,还是嫁四弟。
另外,若是杀了四弟,她就必须定下驸马。”
宁国公神色一凛,想起那个庶房的四孙,一时又气又无奈。
“真是他伙同旁人,想陷咱们一府人于不义?”宁国公沉痛的问。
云斐道:“这是四弟自己承认的,殿前也未曾改口。
听说……殿前司用了刑,晚些时候大概陛下要宣您进宫。”
宁国公一震,思忖了片刻后,看向云曼月。
开口提了别的:“舒靖廷虽然今日莽撞了些,但他刚入仕也没有多久,祖父是看好他的。
你们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