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皇太一正色道,“与他有何关联?”
“李靖他们八个总兵前来此地,姜家不可能不知晓,这八位总兵一是防范东夷,也是为了防范东部数百诸侯。”
李平安正色道:
“今日李靖等人前来,姜方伯必已得知此事,若惹其不悦,恐多生事端。
“殿下与姜家女子已有婚约,值此大王病重之际,倒也不好直接促成婚事,倒不如修书一封,信内言说父亲病重、城内局势混乱等等烦心之事,又要提及几位权力中枢的大臣对殿下的帮持,简单倾诉。
“这般一来,自可让姜家安心。”
东皇太一摸着下巴仔细考量:“言之有理,那这封信就伱来写吧。”
“不是,”李平安瞪眼道,“这是给您未来的皇后写信!”
“我不善言辞,谋臣代劳,有何不可?”
那洞房花烛要不要谋臣代劳啊?
“此大不敬,”李平安一本正经地道,“请恕臣不能答应!”
“你怎么也迂腐起来了?”
东皇太一无奈地摇摇头:“行吧行吧,我自己写就是,每次写信就要浪费一块布帛,当真奢侈。”
李平安莞尔摇头,拱手告辞赶紧溜号。
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与女魃鸿雁传书的日子了。
那段岁月,他在百业待兴的空濛界搞建设,建设自身修为、建设美好家园,一心想要招募女魃为新天庭所用。
算了,都过去了。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几多风雨。
李天帝在心底哼起了老家的金曲,思考着有关超脱者的诸多事。
他是一切因;
也是一切果。
李平安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因果为何会转换,他隐隐觉得,这句话才是破解老师身上种种谜团的契机。
只要搞清楚了这些,这天地的胜算应该就会大很多。
怎么才能把东皇太一拉入反抗老师的阵营呢?
他躺在床榻上苦苦思索,心神渐渐挪向了另一个方向。
朝歌城安静了下来,陆压现在应该气急败坏又不敢做什么暴露行踪的举动。
冀州城那边,倒是可以去关照一二了。
……
王宫附近,一座装饰普通的院落内。
陆压道人黑着脸,负手在土炕前来回踱步,七八道身影或跪或站,在他面前低头听着,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刚刚,原本悄悄赶来朝歌城的那批天庭旧臣,已有三四人掉头离去,退去了南洲边缘。
这些老贼都狡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