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相处,裴锦之越是像个粘人精。
“宫里怎么样?”
“按计划进行。”
裴锦之说道。
他没有问叶琦凝行踪的意思,叶琦凝却是自己告诉他了。
“我今日去看了唐牧,给他送了些药材。”
“唐牧啊。。。。。。”
裴锦之叹息一声。
“他倒是要快点好起来才是。”
“怎么?”
裴锦之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同叶琦凝讲了,叶琦凝若有所思。
“那还真是巧了,我就是告诉唐牧要帮你做事,不可马虎。”
还真是巧了。
“夫人与我心有灵犀。”
裴锦之略有自得。
不过想到唐牧,他眉宇间的愁色又浮了上来。
“希望他这次真的能好好治病。”
这就是话里有话了。
“他之前不愿意治吗?”
裴锦之点了点头。
“不然他的身体怎么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破败。”
伤病是主要,心病却也难辞其咎。
“当日背叛我的那人,是他的弟弟,他心中过意不去,总觉得是他欠我的。”
可背叛的人又不是他,裴锦之心中并不觉得他有什么错,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偏偏他自己却走进了死胡同,如何也出不来,好像只有为着裴锦之油尽灯枯才能还清一样。
那之后,裴锦之越是信任他,他就越是心中难过。
久而久之就体现在了身体上,身体越来越差,他却越加轻松了。
叶琦凝听后却是恍然大悟。
怪不得,唐牧给人的感觉有一种病态的复杂,原来原因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