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哥,你是在怀疑我伪造证物吗?”景光若无其事喝了口咖啡,“别开玩笑了,我哪儿有那个本事?而且……”他说着,忽然收敛脸上所有的笑意,一本正经道:
“别忘了,我也是个警察。”
景光的剖白看似无懈可击,不过他无意间的一句话提醒了高明——
【我哪儿有那个本事?】
那么谁有本事又愿意为他这么做呢?
高明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情况告知法院,并申请对录音进行重新鉴定。
过了五天,高明回到家发现在客厅等候多时的琴酒。他莫名心虚,正打算装得和往常一样,对方劈头盖脸问:
“火场录音重新鉴定过了吧?是真是假?”
高明沉默片刻,才硬着头皮回答:“鉴定科的人说找不到伪造的痕迹。”
琴酒冷冷地嗤笑一声:“那还真是遗憾啊,没能让你救成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
“……”
但追求程序正义有错吗?毕竟让罪犯接受法律公正的审判,才是每个警察应该做的。
他望着琴酒紧绷的背影,生生把这句话吞回肚子里,任其腐烂。
晚上,两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吃饭、洗澡、最后滚到床上。
伴随y望攀升,理智也逐渐抽离。高明抱着琴酒说“对不起”,一声接一声,直到琴酒不耐烦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
“别废话。”
接着,回应以比平时更高涨的热情。
不知两人是否都想尽快解除误会,这场做得又狠又长,等天空泛起鱼肚白,琴酒才尽兴地倒在高明怀里。
高明勾着他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跟他唇吻。
这是高明从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像里学来的——
“不能做完就算了,余韵很重要。”
能让伴侣心中的愉悦感又升一个台阶。
他低头缓缓问:“搬过来跟我住好吗?”
琴酒慵懒地翻起眼皮看他:“你弟……”
话刚出口,就又被吻住。
“阿阵,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
“……”
几次三番,他们的嘴唇都湿漉漉的,像干涸池塘里的两条鱼,粘在一起很久都分不开。
琴酒终于妥协:“让我考虑一下。”
高明压抑眼中的狂喜又要亲他,琴酒却冷漠地别过脸:“滚下去洗你的吧。”
很快到了上班时间,琴酒还窝在床上懒得起。
“不用我载你去警校吗?”
“没睡好,刚才打电话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