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回头看,当然是薛沐。
薛沐不说话,只看着她。幽昏的帐子里,那双眼睛像狼一样,幽幽地,泛着饿光。
不该是贤者时间吗!
夭夭听了全场,知道他欲求不满。
虽然有点可怜,但她也不可能在此时此地给他解决啊。
她压低声音说:“快放开,干活呢。”
薛沐非常没有放开,反而勒得更紧了。
夭夭看看帐子,看看薛沐。
薛沐那眼神明明白白。
夭夭低下头去亲了亲他:“行了吧,快放开。”
薛沐添添嘴唇,还是不放。
夭夭只好又低下去亲他。薛沐扣住她后脑,狠狠地亲她,像是要把身体里没发泄出去又无处发泄的火都泄出去。
夭夭手脚都软了,盆里的水差点洒了。
幸好林妩在净房里唤:“夭夭。”
薛沐才终于放开了夭夭,这会儿他呼吸才稍微乱了点。
夭夭应了一声,赶紧出去了。
林妩洗完,薛沐也去洗了澡。因为林妩讨厌他身上的汗味,行房之后洗澡是必须的。
等他洗完回来,林妩已经躺下,夭夭斜倚在床边,似乎正跟她喁喁私语着什么。
在床里,他的两个女人。
薛沐的身体立刻又狰狞了起来。
但林妩是从来不许他第二次的。薛沐忍了忍,静了静心神,才走过去,上床。
其实床这么大,三人也睡得开,他想。
可还是得让夭夭睡脚踏。
林妩很想睡外面。寻常人家都是妻子睡在外侧,好在夜里端茶递水伺候夫君的。可薛沐对她小心翼翼,从来都是让她睡里面。
这样就把她和夭夭隔开了,不能偷偷地跟她手牵手。
其实床这么大,三人也可以睡得开。
可还是得让夭夭睡脚踏。
夭夭郁闷死了。床上多软啊,脚踏上虽然铺了褥子,还是硬啊。林妩现在贴身的事不用别人,可薛沐来了,她在林妩房中上夜,只能睡脚踏。
丫鬟妾室没人权!
封建贵族真可恶!
好生气!夭夭捶脚踏!
黑了灯睡了会儿。
黑暗中有只手摸下来。
正在因为睡脚踏生气的夭夭,捉住那只手,张嘴咬了一口!
给我老实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