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妥一晚上脸上都洋溢着明媚的笑容,拍拍他的肩喊道:“嗯呐,小宝贝儿。”
他似乎有点?委屈似的,低低地说:“你可?从?没有把我当过宝贝。”
蒋妥低头看他:“你还闹别扭啊?乖啦,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说着,还像摸小狗似的撸着他的发。
傅尉斯“嗯”了一声,又深深吸了口气:“说说看,怎么对我好?”
蒋妥想了想:“这样,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绝对少不了你。”
傅尉斯气笑。
不过,现在能从?她这个吃货的嘴里分到一块肉也是不容易。
蒋妥
能够明显感受到他的不一样,似要灼伤了她,她低头看了眼?,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傅尉斯感受到她的躲闪,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你抱得太紧了啦,有点?热。”蒋妥埋怨。
他不说话,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人已经?不能碰,抱着的双手他是怎么都不会松的。她大半夜的来勾人,他能控制住已经?是难得。
可?傅尉斯这副生气的小气模样,又让蒋妥觉得有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峻男人,这会儿倒有点?像是撒娇,反差感很大。
蒋妥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那种?喜欢是打心底里的,看到他心里就开心。看到他不开心,她也有点?失落。
于是蒋妥咬了咬唇,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企图缓和他的情绪。
见傅尉斯不为所动,蒋妥又把吻落在他高挺的鼻上。脸颊上不放过,耳垂上也不放过。她还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亲他的耳垂,希望他能得到一些安慰。
然而蒋妥不知?道的是,这非但不能给傅尉斯半点?安慰,反而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剧烈跳动。
放在以前,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很少主动。可?失去记忆之后,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给他带来惊喜。
傅尉斯知?道,这才是蒋妥。
她一直是个简单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从?前,她不吝啬一点?喜欢给他。她指控他卑鄙,指控他无耻,指控他趁着蒋财富生病期间?威胁她。再后来,指控他还用?蒋帖的学业未来交换条件。
傅尉斯盼着她恢复记忆,又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他对她的确是做过很多无耻的事情,可?待她这个人,他却是掏心掏肺的好。
人有时候会做错事,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现在的傅尉斯也知?道自己?以前错了。
还不等蒋妥把唇贴在他的唇上,他已经?迫不及待吻住她。
当双唇碰触在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仿佛是春天到来。
他拖着她的舌亲吻,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他不断不断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的清香气息,傅尉斯慢慢释放着自己?刚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念头。
她是他的解药,也是他的毒药。
蒋妥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就连指头都没有了力气。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
他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缓缓抵在她耳边:“妥妥,这次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四?目相?对,傅尉斯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了蒋妥的心尖,让她的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
蒋妥不否认。
的确是她招惹的。
当傅尉斯的吻愈发不受控制,她又紧张地一把抓住他的短发:“等等!”
他微微吃痛,脸上却没有半点?恼怒:“还怕吗?”
她脸上有的是平时看不到的独特娇媚。
蒋妥不知?如何回答,她咬着唇,轻声说:“我还没洗澡,身上很臭。”
一晚上风尘仆仆的,又是赶飞机,又是挤飞机,身上早出了不少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