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心疼林安宁,霍深这晚上只要了一次。
不过这一次也够久,等结束,林安宁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由着霍深擦身换衣换床单,躺在床上眼皮子就没睁开过。
霍深看着娇娇软软的媳妇,身上的火直往上窜,可到底没畜生到那个地步。
轻轻给林安宁盖上薄被,又去院子里拎了两桶冷水冲凉,顺便把刚换下来的衣服和床单都洗干净了。
第二天林安宁睡到中午才起来,霍深已经把午饭做好了。
照旧是在床上伺候她吃完饭,这回林安宁学聪明了。
吃完了穿好衣服就下了床,再不肯在屋里跟霍深待着。
首都的夏天到了,四合院里却没那么燥热。
院子一角种了一颗香樟树,树形高大像是一把伞。
林安宁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下头纳凉看书,一抬眼,霍深搬了一张小桌放在边上,给她泡的麦乳精和桃酥摆好。
褚清秀正好打外头路过,从院墙外瞥见这架势,不由好笑。
“哎哟,霍同志你这伺候媳妇还真是周到,改名跟你叔说说,让他也跟着学学。”
“成,对了,婶子,晚上跟叔在家吃个饭吧!我还没感谢您呢。”
霍深擦了把头上的汗,拿出别在后腰的蒲扇给林安宁扇风。
褚清秀赶紧摆手:“别费那心,咱们邻里邻居的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再说,上回我家小闺女半夜肚子疼,还多亏了林同志帮忙看病。”
“你难得回来一趟,好好跟林同志亲热亲热,甭管咱们。”
她自己也是军嫂,哪儿不知道里头的酸楚。
男人一个月回来一趟算多的,任务紧急的时候,年都到年尾难得见上一面。
他们两又是新婚夫妻,她也是从这年纪过来的,哪儿不知道连上个茅厕都恨不得黏在一块?
这会儿来当电灯泡,那才是没眼力见。
褚清秀走后,林安宁喝了一口麦乳精,拉着霍深坐在身旁,给他扇风。
“我星期一要上学,你啥时候回部队?”
霍深顿了顿,有些歉意的看着她。
“今晚就得回。”
他这趟回家也是政委看他才结婚,特意给批的两天假。
林安宁点点头,没有展露出多余的情绪。
“那你待会儿把东西都收拾好,我也不住宿舍了,以后你啥时候回来,我都在家。”
霍深摸了摸她的脑袋:“辛苦你了,安安!”
他比谁都知道这丫头多怕一个人,可偏生,选了他这么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