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可不信她,手里没了东西正好挺起胸脯,双手叉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嗤她:“误会?呵,是你进的我院不是?”
谢琢玉点头,的确是她不经思量,行事贸然。
“是你戳破了我窗纸不是?”女子冷笑一声,全身湿冷也抵不过她心中的嘲讽和怒火。
谢琢玉再点头,她这不是好奇嘛。
“那我再问你,是你一脸鼻血的扒在窗外不是?!”女子提高了音量,娇声训她。
谢琢玉这可得好好掰扯掰扯了,她抿了一把还未流干净的鼻血,反驳:“姑娘说错了,我这鼻血并不是我扒在窗前时所流。”
她的意思是她扒窗的时候并没有流鼻血,是那之后才流的。
可女子可听来就不一样了,墙下的女子气的娇躯微颤,胸前刚刚长成的两个鼓包在她大口喘气时也跟着舒弛。
一时间,谢琢玉眼睛不自觉的往人胸前瞟,热气翻腾。
这女子…好生养啊,小小年纪就……额,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女子并没发现她的端倪,张嘴便骂她:“好啊,你个登徒子到底是
看了本姑娘多久?!说!你是不是打探清楚了本姑娘的住处,专等着本姑娘沐浴的时候来偷看的?”
“好你个登徒子!你个臭流氓!你给我下来,看本姑娘今天不打死你!!”女子说着便踮着脚来拽她。
谢琢玉拼命扯住裤摆不让她把自己拽下来,趴在人家墙头上双脚一里一外的夹住高墙,使了劲儿的想稳住自己。
她被这彪悍的姑娘说蒙了,高呼道:“姑娘别拽!!这真的是误会!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没有要偷看你洗澡啊!”
“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女子不仅拉她裤摆,看见她用腿夹紧墙面时,还抽出手来拖她的脚。吓得谢琢玉只敢绷紧了脚,怕自己一个反应过度将人踢到了。
两人僵持不下,谢琢玉身心俱疲,女子也浑身冷得难受,双手发麻。
“阿嚏!”
谢琢玉听见她打的喷嚏,心底一软,缓言劝她:“姑娘,你别拽了。你回房换身衣服,你这样浑身湿着会着凉的。”
“不行!”女子一歪头,将沾水的粉腮在半干的肩袖上擦了擦,手却没想过松开。
若不是这登徒子,她何必湿着身子就套上了衣服,她用得着这样狼狈的来追人吗?!
“我不会跑的,我就呆在院子里哪里也不去。”
“姑娘出来便瞧见我了,姑娘信我!”
谢琢玉连连保证。
这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若因为遇冷生了寒气,坏了身子骨就不好了。
女子性子骄横,却也懂谢琢玉的意思。可她嘴犟不愿服软,旁人给的台阶也不愿意下,执拗道:“你说你不跑?那你刚刚跑什么?呸,我不信!”
谢琢玉汗颜,刚刚那种情况要是不跑,还不得被女子当场打死。说的好听点,她反抗了也是两败俱伤。
动手与女子争执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她也打不过啊。两相斟酌,还是逃跑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