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花香只是单纯助眠的,闻到并没有毒,嬴政脸色这才和缓了些:
“那姜晚容你说,这个花的毒性如此神秘离奇,究竟有多少人能知道它的用法和毒性?”
因为这种花比较复杂,跟剂量关系很大,用的少了察觉不出来,用的多了也不是一时半会便能起效的。这个年头还很难见到西域的花,知道的人绝对不多。
姜晚容想了想后说道:
“陛下,我觉得,就看胡姬娘娘经常来问的那些种植经验来看,她不太会种地,应该平时也不会亲自种花,不过她是否知道曼陀罗有毒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但是胡姬娘娘身边那个种花女红玉,她一定清楚。”
“容儿,你怎么那么肯定这红玉会知道?
即便是种花之人,但这花又不是用来食用的,即便是经常种花,也未必会清楚这东西能用来做毒药吧?”
“舅舅说的对。可要是结合我最近吃的瓜听,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姜晚容一想起八卦吃瓜,说起话来语气都轻快不少:
“陛下您知道,您的三儿子和这个红玉有染吗?
而且还不是一般地有染呢。陛下若是有怀疑,大可派人去偷偷跟着他们。”
指不定发生过什么假山py的游戏呢。
什么叫不是一般的有染?
知道姜晚容会不会说话,但没想到她如此不会说话!
嬴政瞪了她一眼,然而却也明白了姜晚容话里的意思,顿时他的脸色便冷了一冷。
这三子之前有多喜欢这个秦丽,他作为父皇,被他闹了一顿,算是十分明白。
这才过了多久,这容煜竟然又和胡姬的侍女好上了?
只这么一想,嬴政便已经察觉不对。
然而虽是皇家,但毕竟是父子,就算是他心中起疑,但总归不想怀疑一向温润有礼的三子竟然要谋害他。
更何况,三子身后还有莲姬,一直深受他的宠爱:
“莲姬温柔淑丽,性子善良,容煜是她自小亲自教导出来,性子和她一样大方妥帖。
若是真的有人胆敢造反,哪怕是胡姬,也绝对不会是莲姬在背后指示。”
姜晚容叹了口气。
没办法,大猫是个直男癌工作狂,不会鉴白莲很正常。
姜晩容想了想,干脆便自导自演,拿捏好了嗲声嗲气的语气,卖了一段白莲常用话术:
“陛下,臣妾万万不敢想得到陛下独宠,然而陛下若是能时常来看看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只要陛下心里时不时能想想臣妾,臣妾便是死也无怨了。”
一瞬之间,见着眼前这个揉着帕低头抹泪的动作,嬴政简直怀疑自己见到了莲姬本人,他顿时吃了一惊:
“你!你怎么知道莲姬对朕说过这些话?”
见着大猫都惊呆了,姜晩容拿走帕子,瞬间恢复正常:
“陛下,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莲姬娘娘还真说过啊。
这种话陛下您不懂,要是想说,估计后宅的女人都会说,就看乐不乐意装了。
您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够,不然我再给您学两句?”
嬴政立刻拒绝。
原来听着莲姬说这些话,他还挺受用,然而眼下听到这话是从姜晚容口中说出来的,他便浑身上下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越想越如梗在喉。
他想了又想,忽然又看着面前的姜晚容,怀疑说道:
“姜晚容,你就是这么对我儿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