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一声宝剑出鞘,方力还没上前,季布的剑已经架到了方力的脖子上。
方立下的腿一软后退两步,随后立刻又惊又怒:
“姜晚容!你莫非和谈不成,就要打人!你就不怕我告到官府!”
“告官?
我一没杀了你,二你身上半点痕迹都无,你损失什么了?有什么可告的?”
“你!你!”
姜晚容再懒得废话,在方力即将开口大骂的时候,直接将他杯中残酒全都泼回了他的脸上:
“这才叫打骂于你。你快赶紧告官啊!就说我一个小娘子拿酒欺负了你这个壮汉。
看看到时候是我受的罪大,还是你这脸面丢的大?”
还跟她摆谱玩儿潜规则酒局?
她当年掰断咸猪手手指头的时候,这人还玩儿泥巴呢!
此刻,方力被那冷酒呛到了嗓子眼儿里,眼睛也火辣辣的睁不开。
他狼狈地擦着脸,想要大声怒骂,却又看到了一旁的季布季心,瞬间就往后退了两步,气的胸口都疼:
“好好好,给我等着!我们走!”
“站住!”
随着姜晚容出声,守在门口的季心瞬间把门使劲一关,就将几人都堵在了门口。
方力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跳,立马大声说道:
“姜晚容,你还打算干什么?难不成还是要真敢,真敢在此杀人不成!”
“瞧您说的这话,我一个小娘子而已,身娇体弱的,哪有这么胆子。
只不过嘛,好歹也是你们先违背契约,你们总得先把这违约金给我付到了,我才能搬走不是?”
“行!行!不就是两个钱吗?小爷给你就是!”
方力气哼哼地坐了下来,一旁的其余三人也面色不善地坐下,招呼下人回去拿钱了。
方力眼睛一转,低声吩咐家里小厮,没一会儿,便有一众人抬着几箱子的钱进来。
方力上前,将那一箱箱的铜钱都撒在地上,神态傲慢地看着姜晚容说道:
“都在这儿。钱货两讫,你后日就赶紧给我搬走!”
此时,铜钱哗啦啦的洒下在地上,凌乱地撒了一地。
姜晚容的脸色也越来越冷。
契子里规定过,如若是主家违约,需要给对方至少两日的搬移时间,并且赔付两月租金。
其他三家,每家都给了一株金左右的价格。都是金子付的账,剩余的也是串整的铜板。
明明给金子就行,却非要把金子换成铜钱,并且还将那串绳的线拆断。
以前,姜晚容也曾经听闻有些违约的公司老板,故意把给员工的纸币赔偿换成一毛的纸币或钢镚,没想到今天还真让她撞见了这种奇葩货色。
老娘多年不动手,奈何有人非要赶着往她这刀刃上撞。
想到这里,姜晚容不禁就叹了口气。
干嘛非得逼着想装hellokitty的老虎发威?
方力听到姜晚容叹气,却越发洋洋自得起来,他扔下那钱袋子便要和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背后的姜晚容叫人:
“方家的,你得等等!”
“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