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凤笑,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课间十五分钟,叫你活动活动筋骨,顺便上个厕所,放下水。
曹玉凤去了趟厕所,回来听说有人来找她,是个男生,长得挺高,很帅。
曹玉凤眨巴眼睛,不是秦少川,少川还没有发个头,那是谁呢?她想不出,这人也是,干嘛要在她去厕所的时候找她,掐好点了是吧。
玉凤问那人有没有说什么,回答没有。
玉凤叹气,看来只能等那人再来了。
虽然已经恢复了高考,学校并没有狠抓学习,学校的课程也是一半文化课,一半政治课,期间还要腾出上劳动课的时间,政治课占主要。
今天下午就全是政治课,每个人都要准备个本,做好笔记。
曹玉凤顶不喜欢上这种课,枯燥无味,全是大道理,让人昏昏欲睡,还不让开小差。她抱着用火柴棍撑眼皮的决心去上政治课。
出乎意料,上政治课的老师讲的引人入胜,她竟听进去了。玉凤想初中就是不一样,她竟真的对未来充满期待起来。
一天很快过去,最后一节政治课只上了半节,剩下的时间,老师让他们自己交流下心得。
学生们能交流啥,无非是趁着这个时间讲讲话,彼此熟悉下。
萧腾飞按照身高排了座位,玉凤正好和文珍排到了一桌,文珍挺高兴,挨着学霸呢。可是玉凤并不高兴,因为她后面就是张玉郞,张玉郞这货就像块膏药,她走到哪儿贴到哪儿。
文珍双眼冒小星星,还是桃形的,她问玉凤,“你和张玉郞是不是很熟?”
“不熟。”
“啊?”文珍满心失望,“可我看你俩跟认识很长时间似得,我还想着……”
曹玉凤眉毛一挑,“想着啥?”
文珍干笑,“没啥没啥。”
曹玉凤突然回头,把张玉郞从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别说,这货长得还挺帅的。
张玉郞被看得浑身发毛,还没有问她看啥,她又突然转回去了。
张玉郞怒了,把她的辫子朝外一拨拉,“我说你几个意思?!”
曹玉凤把头发捋到前面,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
张玉郞更怒了,竟然无视他,他怒目瞪着曹玉凤的后背,恨不得烧出个窟窿来。
文珍低声问玉凤,“你……不跟他解释下?”
“解释啥?没什么好解释的。”
文珍的嘴角抽了下,那你看人家干什么,莫不是跟我似得觉得他学习好,长得又帅,是个将来可交往的对象?
若是玉凤知道文珍是这样想的,说什么她也得解释下。
随着自由交流时间的结束,一天的课程也结束了,吃过晚饭,要到教室上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