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捂着脸扑哧扑哧的笑:“三娘找的爷们身体这么弱,居然没被她干死?”
蚩休没有回答他。
皇甫说:“我说的就是那个干。”
蚩休道:“三娘很温柔。”
皇甫笑的差点现出原形满地打滚。
最终是姚三娘运转了真炁,醒了酒,把林岱玉扶到床上去。
窗外两人瞧着床上两人亲吻抚摸,不由得点评道:“其实还是蛇的样子做起来更痛快,我有两根,人类才有一根,哼。我还能缠对方好几圈,时间也比人长,一天一次,一次一天。”
蚩休轻蔑的一笑:“但还是强壮的人,能做到更有趣。”
皇甫说:“大师兄,您好像很有经验呀。”
蚩休含蓄的摆摆手:“不过尔尔。”
蛇从来不知道在被人做这种事时要避开,蚩休所生活的年代,对婚姻的概念还不明确,每逢春日和祭祀生殖之神时经常能看到树林里成双结对的人,看就看了,也没什么意思,过段时间就能收获大量新生儿,好好的养上十几年,又能种地又能打仗又能生孩子,多好。
皇甫说:“无聊,喝酒去吧。白天吃的那两个恶人有点顶得慌,肚子不舒服。”
蚩休表示赞许,并且对林岱玉抱不动三娘的小体格表示深切的担忧,我一只手就能把她拎起来,你居然扶她站着都扶不住。
19
会试在春天,但有条件的人在前一年的秋天就进京了,好好安顿下来仔细温书,免得水土不服,也免得路上舟车劳顿影响了发挥。更何况有时候路远,路上就要耗费两个月时间。
林如海战战兢兢、瞻前顾后的出了府门,又出了东门,送儿子进京赶考。他穿了一件橙黄色的袍子,显得很年轻,只是气味不太好,这袍子是用雄黄染的颜色。
林岱玉和爹爹分别的时候,差点哭出来,嘤嘤嘤,好舍不得爹爹嘤,可能是女装穿时间长了,我好想哭啊。二管家带着十几个小厮,给公子爷牵着他的马,还预备了马车,后面还有几辆马车。
林如海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别离的悲伤压过了恐惧,他凝视着儿子骑在马上远去,心说,此去一别,少则一年,若是授了官职更要多年不得见。贾敏坐在马车里,已经哭成泪人了。
父母与儿子依依惜别。
忽然出现一阵腥风,树林摇动,一条粗壮狰狞的巨蟒出现在众人面前。
林岱玉早就听说了这个计划,当然只是很淡定的……吓呆了。
林如海比较干脆和镇定,都没来得及翻白眼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