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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感(第1页)

(“如果莱姆能见到大概二十年前的阿纲的话,肯定会很吃惊吧——嗯,因为那时候的阿纲还比你要小一点呢。他啊,那时候太温柔了,所以……总是没办法代替大家做下决定。”)

(“莱姆,要体谅他呀。”)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遭遇了一些事件后,她就一直感受到了很鲜明却又捉摸不清的,某种违和感。

(为什么小葵会说这样的话——总感觉……)

莱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短暂下落的空中扭转腰肢、一把揪住阿纲的前衣领——虽然这动作直白到让后者差点觉得自己的脊椎要整个断掉,但确实是让他在所有人里成了没直接落地的二者之一。

像玩偶一样被莱姆揪着提起来的阿纲说实话十分难为情:“莱莱莱姆——”少年的脸都通红起来——一边是憋得难受,一边是羞得难受。

倒是告诉我被女孩子轻轻松松就单手拎起来能怎样才心安理得啊!!??——阿纲同学在心里咆哮。

可是——

十四岁的沢田纲吉在无意一瞥后睁大眼睛——十六岁的少女拎着他无疑,而此时她却并非像之前一样仅靠一双特殊的鞋履,而是将空着的那只手作为火焰的第三支点、与双腿一并将他们两人的重量在空中稳稳支撑住。就像他一样、从手中冒出了熊熊燃烧的深金火焰。

但单手拎着他的莱姆却侧头、一瞬游移到了片刻却足够的记忆里——那是她快八岁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沢田纲吉二十六岁,堂堂新晋的教父的唐对一个只跟他的腰差不多高的小姑娘锲而不舍的要求完全招架不来:纯白无瑕的那孩子用认真的眼神告诉他——“我想要像你一样在空中自由飞行”这一点并非是一时兴起的事情;说不清是他真的太宠爱这孩子还是被那句“想象你一样”给戳中了,总之纲吉先生在短暂的犹豫之后终于决定小心翼翼地瞒着自家的夫人、偷偷摸摸地教莱姆这项说起来的确起步不大安全的能力:毕竟她还是个太小的孩子,至少葵是这样认为的。

莱姆确实地靠着自己的火焰腾空而起那天并不顺利——虽然的确是高高飞起、但却没办法自如地掌握分寸;那时候逐渐明确的属性(大空晴)比起纯正的大空要更难控制,毕竟晴的活化力不容小觑、她自身的火焰又过于猛烈,于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意外。完全没法控制住手中霎时炸裂开的火焰团、莱姆那副幼小的身体直接被掀飞了出去——好在纲吉眼疾手快、高速飞行过去抓住了她,才避免了她的头部直接重击全室唯一金属制的双开门。

听到闷哼声的莱姆从纲吉的怀里钻出、回头看见他的鬓边有血渗出来、顺着颊面向下流;但很快他就捂住了自己的创口,笑着说不是她的错、第一次尝试控制火焰都很难;伤口也没有问题,只是稍微出了些血而已。

然后他们就察觉到门被谁从外边打开了、熟悉的那个声音从逐渐变大的门缝那头传过来,轻轻说了一句“所以我才会担心”。艾拉伏鲁斯那时候出生加初上任的时间一共只有近六个月,跟在葵的身后淡然地看着他们、还没能变得更像人;彭格列家族的十代目夫人似笑非笑地瞅着坐倒在地上、血还在流的十代目先生和站在一旁、几乎毫发无损的雪白孩子——更多还是针对前者,因而沢田纲吉先生被她瞅得只能尴尬地赔笑、毫不犹豫地就开始郑重反省,要是又被可乐尼洛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嘴不留情的男人知道的话,肯定得调侃他说“堂堂黑手党的教父居然连老婆都对付不了”之类的话。

艾拉伏鲁斯尽职尽责地为腹部已经有明显隆起(虽然比一般女性六至七个月孕中的腹部要不明显得多)的沢田葵小姐理了理夜间保暖用的软斗篷;后者侧头向她道谢,随后又看向某个准爸爸、低头温柔地问了一句“疼不疼”,附赠一只轻抚教父鬓角的手。

十代目拢住十代目夫人的手、秒答“一点都不疼”——闪亮亮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葵小姐边笑边慢慢说的那句话(“既然不疼的话就是不严重的意思咯?那今晚你在卧室以外的地方睡觉也没问题吧,纲吉。”)就直接把他的脸害僵了。

(“咦——!?”)

(“艾拉,麻烦你帮又犯了做事总不考虑别人心情的老毛病的十代目先生处理一下伤口好吗?——莱姆,今天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是,小葵夫人。”)

(“嗯。但是小葵,是我让阿纲教我的。”)

(“不是莱姆的原因哦。只是以前有件事还是让我心有余悸呢。”)

(“啊这——小葵,我错了!!”)

(“阿纲不能回卧室睡吗?”)

(“是啊。没关系的,其实睡书房也很舒服呢。啊,对了艾拉,今晚麻烦你守夜——谁都不许进我的卧室,特别是他。嗯,虽说也不会有谁来吧。”)

(“遵命。”)

(“嘶——头突然好疼——”)

(“疼吗?唔,我会叫了平先生来的,不用担心。对了哦,里包恩先生告诉我你的身体很坚强,所以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笑)。加油喔,boss(笑)。”)

(“不要啊——”)

半夜的时候还是个孩子的她在未名的梦境末尾醒来,空空地看着天花板片刻后觉得应该去看看阿纲,所以就去了;纲吉还在工作,于是坐在沙发上等他睡觉——最后因为很困,所以直接蜷在原本是他要睡的沙发上第二次睡着。深夜将明时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回了主卧的床上,纲吉则似乎是得了可以进房间的赦免,睡在主卧的沙发上——由于长度不是很够所以缩得很委委屈屈——葵正轻轻拿了床长一些的薄被把他整个人盖好。莱姆听见她小声地说了一句像是责怪的话(“你们两个总是让我担心——虽然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也会害怕啊。”);但她最后还是给了那个让她担心的家伙一个晚安吻。等她准备回大床上时,浅眠已经成习惯的十代目先生从被子下边伸出手来可怜兮兮地拉住她的袖口、把她的手拉回来回了一个晚安吻;十代目夫人就着他的手掐住在外谁都不会想着冒犯的彭格列教父的脸、用力揪了一下,把教父揪得“嘶”了一声。

她的视力很好,此外那段时间她在进一步学习比喻的日文文法——感觉阿纲像受了委屈的大兔子,她如是想。翌日,当葵表示“其实一直都觉得让莱姆跟你学习使用火焰的技巧是最好的选择”时,纲吉那副同时包括了“真的假的!?”、“欸?那我为什么昨天一晚上只能睡沙发??”的情绪的脸,就算是现在想起来也会觉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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