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立刻放松大笑,伸手要去拉江晚,霍澜成眼疾手快拍开青年手,再次将孩子抱入怀中,冷冷瞪视程骁。
程骁起身推霍澜成,气愤:
“你放开他!”
霍澜成重重将青年推开,让随从将青年赶出去。
屋内,江晚推打霍澜成:
“你放开我!”
霍澜成压着爱子身体接吻,舌头粗鲁搅动江晚口腔,吸咬宝贝舌头,捧着他脸厉声问:
“你和他睡过了?”
江晚羞愤红眼,狠狠扇了男人一巴掌。男人心中充斥被背叛的怒火,突然低头猛去扯宝贝衣服,要检查他的身体。江晚剧烈挣扎,踢打霍澜成,哭诉:
“你放开,放开我,变态,呜呜呜…”
男人心中怒火滔天,全然不听,扣住他的手,去扯他薄薄睡衣。小宝贝生病没有力气,小脸潮红,衣服被男人扯开,看了个透。
从嫩乳检查到私处,看他娇嫩,男人手指变态抚摸,感受爱子娇嫩皮肤,翻过他身体,检查身后粉嫩菊洞,没
有看到痕迹,才放松地为他穿好衣服。
离开自己两年,宝贝又长高一些,身体消瘦,皮肤嫩白,嫩柳一般苗条纤细,霍澜成看得身体发热,大掌忍不住在他后背抚摸。江晚哭得发抖,两年内不断后悔自己与霍澜成关系,因为父亲才被霍怀廷如此对待,此时再次被亲生父亲脱掉衣服,觉得身心受到巨大侮辱,狠狠扇了霍澜成一巴掌,哭说:
“你无耻!”
霍澜成体谅他心情,没有发怒,咬牙忍耐,放软语气说:
“爸爸等会儿带你转院。”
离开县城,离开那个碍眼的青年,带他回家,把他圈起来,以后只允许自己一个人看。
小宝贝哭得伤心,摇头拒绝:
“我不要。”
霍澜成生气:
“为什么?”
难道真和那个青年有染?想到此处,霍澜成脸色僵硬恐怖。
江晚讨厌说:
“我不和你回去!我就在这里。”
愈加证实心中想法,男人怒火滔天,盯着他青涩颤抖脸颊,怒问:
“真和他睡了?!”
江晚觉得男人偏执不可理喻,气得浑身发抖,怒叫:
“睡了又怎样!你可以结婚,我为什么不可以和别人恋爱?!”
男人气到浑身冒烟,只在意孩子和那个青年睡过,完全没注意后半句,怒掐他的脖子质问:
“睡了几次?!!!”
手腕用力,盯着他痛苦小脸,恨不得把人掐死!自己不在他身边,怎么能和其他男人厮混!想到他淫荡诱惑体质,哪个男人不动心,哪个男人不蹂躏!想到孩子撅着屁股被人就要发疯,恨不得让屋外的青年立刻毙命!男孩小脸被掐得红紫,抠着男人手掌痛苦呼吸。
病房门被大力撞击,程骁还在与随从争斗,霍澜成理智回笼,放开爱子脖颈,恨恨道:
“回去再收拾你!”
当天不顾孩子意愿,强行转院,将人带去省城医院。一路上宝贝都在哭,脖子被男人掐得淤青,霍澜成偏执地将人抱在怀里,哭闹再凶也不放开他。
俊美脸颊被扇得红肿,脖子下巴全是咬痕和抓挠淤青,江晚痛恨父亲,痛恨他无耻,痛恨他偏执,次次下手不留情,将父亲脖子咬得出血。
霍澜成后悔没把口枷带来
,堵住他的小嘴。
不能打他,不能骂他,舍不得绑他,只能宠爱地抱着他,想到他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赤身翻滚,就要暴怒,心中沉积了两年的怒火,随时想要爆发。
霍澜成不断克制情绪,告诉自己冷静,好不容易将人找回,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导致事情不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