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还在做饭。”
尽管如此,江晚还是很紧张,骚逼紧得没法抽出,霍澜成捏着他的屁股,轻哄:
“放松,放松,爸爸动不了了……”
江晚气哼哼撒娇:
“那就不要动了,就这样也很舒服。”
不希望他退出去,退出去会很空虚,
里时时刻刻都想夹着他。霍澜成被他逗笑,情热地抚摸他的小,叹息:
“真会勾引我。”
在凳子上做了一次,刚穿好裤子,江美莲就推门而入,江晚心慌地趴在桌上,霍澜成大大方方,握着鼠标,优雅问:
“吃饭了吗?”
江美莲奇怪地看了一眼大开的窗户,笑着说:
“嗯,快出来吧。”
吃饭时江晚一直羞耻地低着头,裤子里黏黏腻腻,精液流出来了,把内裤都浸湿了。江美莲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也这么红?”
霍澜成自然地摸上男孩的额头,表情故作担心:
“是不是发烧了?”
江晚羞愧到恨不得钻入地缝。
男孩到底脸皮薄,刨了两三口饭就说自己有些不舒服,逃避地躲回房间,洗澡。
里面好脏,全是精液。
江美莲看着紧闭的卧室门,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说:
“霍先生,是不是可以说了?”
已经半年了,霍澜成没有理由再拖延。男人全身僵硬,竭力控制快要扭曲的表情,机械地吐字:
“我昨天已经和他说了一些,说已经查到了他生父的一些信息。”
江美莲眼睛发亮,很是期待:
“真的吗,小晚怎么说?”
霍澜成惨笑一声:
“他很排斥,不想听到关于我的任何消息。”
江美莲同情地看着他,还是鼓励:
“小晚很容易心软,你多和他说几次,他会接受的。”
霍澜成冷笑:
“是啊,确实很心软。”
心软到会和他上床,简单哄几句就会和他。
可怜的宝贝,爸爸该拿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