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成和他在沙发做完一次,江晚突然肚子疼。
霍澜成下体还硬着,根本没要够,不得不为他请了医生。宝贝抱着肚子在床上难过翻滚,拉着霍澜成手,可怜兮兮呻吟:
“叔叔,我肚子痛…”
霍澜成气闷,傍晚果然不该让他吃辣和冷饮,以后不能再惯着他。生气归生气,还是爱怜地将小宝贝抱进怀里,轻柔地为他按摩肚子。拉了几次肚子,孩子脱水虚软,霍澜成喂他喝了些温水,医生终于过来。
熟练地为他检查,开了些药,胃部轻微发炎出血,要输液。郑铨犯罪后小孩心理受了刺激,常常没有按时吃饭,胃部积了病根,偶尔会胃痛,硬生生忍着也不说出来。霍澜成出现后稍微变好,规律作息,胃没有再痛过。当天没有吃午饭,傍晚又吃了油辣虾和冰奶昔,胃痛自然发作,蜷在床上一抽一抽喘气。
小孩趴在霍澜成怀里,哭得可怜:
“叔叔,我不要输液,不要…”
看到闪亮亮的针头就害怕,怕痛。霍澜成抱住他安哄:
“乖,输了液身体才能好,宝贝听话。”
被男人宠爱,江晚尽情撒娇:
“不要,不要…”
霍澜成哄了半天也不见他听话,顿时来了脾气,冷着脸,严父般恐吓:
“不输液就打针,自己选!”
小孩咬着嘴唇,看霍澜成凶起来,真的没得商量,讨厌地偏过头不看他。霍澜成对他的宝贝宠到心尖上,看人生气,急忙捧住他的小脸一通啄吻,又哄他:
“心肝听话,叔叔看你胃痛会心疼。”
医生站在一旁,肉麻得嘴角抽搐,不就输个液,这对情人也能从床头折腾到床尾。头一次见霍澜成对一个小情人这样上心,小情人在床上爬圈圈躲避输液,霍澜成也滑稽地绕着小情人爬,捉住他的身体,又亲又哄,又抱又怜,看那孩子似乎还没成年,霍澜成大得都可以当他父亲,医生觉得霍澜成变态。
等江晚被亲高兴了,医生终于熟练地在他手臂缠上止血带,针头消了毒,两三下就扎进他的血管。全部过程不到一分钟,霍澜成一直和他接吻,江晚甚至没感受到疼。
等医生收拾好,霍澜成终于放开他,啄吻一口被自己亲得红嫩嫩嘴唇,笑着说:
“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江晚轻轻点头,眼神湿漉漉,小脸满是对霍澜成的依恋。霍澜成看得心痒,还欲吻他,医生连忙打断,抓紧时间说注意事项,霍澜成不高兴点头。
医生去了客厅休息,卧室留给缠绵的情人。霍澜成一直坐在床上哄他,给他讲故事,和他说情话,时不时啄吻他小嘴。故事都是幼稚的童话故事,江晚许多都听过,男人固执地要讲给他听,拿着手机,描述得绘声绘色,江晚被逗得哈哈大笑。男人爱怜地看着自己宝贝,心中想要弥补小时候没有好好照顾他的遗憾,看孩子闭着眼迷迷糊糊睡去,舔吻一口他的嫩唇,深情说:
“爸爸爱你。”
小宝贝嘴唇蠕动几下,动了动身体,睡得更加香甜。霍澜成心中喜爱,又忍不住吻了他好几口。
两小时后医生终于走进房间,为孩子轻轻拔掉针头,用棉签为手背止血。收拾好一切已是凌晨,医生交代了注意事项,强调注意孩子饮食,疲倦地回家。霍澜成照顾他一晚上也无比疲倦,洗漱后上床搂着他睡觉。
第二天江晚醒得较早,看恋人还搂着自己熟睡,偏过头痴痴注视恋人容颜。男人闭眼睡得很沉,上半身,下半身穿了睡裤。刘海散下额头,遮住眉眼,江晚轻轻刨开,注视他俊美轮廓。男人皮肤很好,光滑紧致,脸上几乎看不到细纹。眼眶深邃,鼻梁挺直,红唇薄软。下巴线条尤为好看,优美迷人,很适合接吻。江晚满心爱恋,忍不住轻轻凑过去,软软亲他。
小孩伸出舌头,舔奶一样舔他的嘴唇,红舌湿漉漉,将男人唇上舔得全是口水。舔得正起劲,霍澜成幽幽睁开眼睛,暗沉地盯着他。男人还处于睡醒后的迷蒙,全身不设防,展现最真实心理状态。黑瞳幽深,苏醒的兽一般盯着自己的小孩,眼中全是暗沉。江晚被盯得发怵,总觉得霍澜成冰冷得陌生,自己像他嘴里的嫩肉,男人死死叼着,绝不放手。霍澜成起身,扶着他的脖子吻了好一阵。舌头粗暴搅进,吸食他的嘴唇,吻得他呜呜哀叫。男人勃发,下体
隔着睡裤蹭他,想做。
昨晚没有尽兴,早上格外兴奋。蹭了两下就硬邦邦完全勃起,想要弹出内裤。霍澜成不再压抑,褪下裤子让露出来,坐起来抱着江晚接吻,边和他湿吻边握着打,小孩被亲得浑身发软,软软贴在他的身上,任他作为。霍澜成听从医生叮嘱没有碰他,拉着他的小手握在自己上,教他为自己打。小孩羞耻得脸红,一动不动握着勃发柱身,不敢动。柱身炙热粗胀,轻轻颤动,淫蛇一样贴在他手上,存在感很强。
江晚羞耻得不敢看他,霍澜成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边亲边哄他:
“宝贝动一动,叔叔硬得难受。”
握着他的小手教他为自己打,教了一阵放开他,专心亲他,哄他:
“对,就是这样,用力一点,嗯…”
大在白嫩小手中进进出出,小手一样握成圈,为霍澜成撸,胀肿的头部戳着江晚小腹,孩子羞耻得红眼。小手卖力地为他打,让他舒服,霍澜成搂着他,亲他脖子亲他锁骨,扯下一点睡衣,亲他红嫩嫩。红豆一样硬挺,江晚被亲的身体发热,软软奶哼,哭喘着挺起胸膛,将小奶头送进霍澜成嘴里,身体敏感得发抖。霍澜成一直蹂躏他左边奶头,又咬又舔,江晚敏感得内裤湿透,娇喘着把右边奶头凑过去:
“这边也要。”
霍澜成轻笑着满足他,专心爱抚他的奶头,享受宝贝嫩手为自己撸。撸了好一阵,江晚手掌发酸,霍澜成终于快到顶点,粗喘着跪起来,握着去戳宝贝嫩唇,沙哑开口:
“亲亲它。”
江晚羞愧偏头,霍澜成焦急地用追逐他嫩唇,狂热要求:
“乖宝宝,用舌头给叔叔舔,把叔叔舔射。”
硕大不停戳顶他的嘴唇,马眼不断吐露,淫蛇一样缠着他,要他用舌头伺候,江晚逃不开,小心翼翼伸出舌头,在胀大圆润的舔了一口。激烈的浓精失禁般射出来,射了他一嘴一脸,霍澜成望着他懵懂湿润小脸,剧烈喘气。他的眼睛小鹿一样诱人,小鹿一样清纯,想他,把他衣服剥干净,让他天天做自己胯下淫物。
心中龌龊再次爆发,奸淫爱子想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