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脸红哭泣,霍澜成吻他泪珠,爱语:
“哭什么呢,叔叔喜欢你才想对你做这样的事。”
完全忘记男孩是他的儿子,不断用对付情人那一套对付他,问他:
“喜欢叔叔吗?”
江晚羞耻不语。
霍澜成抱着他,舔吻他耳廓,沙哑说:
“是不是很喜欢,想和叔叔上床?”
男孩趴在他肩上软软地哭,霍澜成抱住他柔软腰身,爱抚他雪白背脊,温柔说话:
“不哭,叔叔也想和你上床。”
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等他情绪平静,带人去浴室洗漱。
江晚扭扭捏捏不敢脱内裤,害怕暴露身体缺陷。即使江美莲在这方面对他有开明教育,从未对他有过任何歧视,但他还是深刻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霍澜成一直站在旁边看他,紧紧盯着他,江晚羞愧得哭出声,哀求说:
“你出去。”
霍澜成不为所动,眼睛幽黑发光,想看他。男孩拉着裤子不脱,哭得伤心:
“你出去好不好?”
小脸哭得红肿,霍澜成良心触动,咬牙退出去,关好门。
江晚检查门锁,火速脱掉内裤,下体全是黏稠精液,精液透过面料黏在粉湿穴口,腥膻难闻。小逼被磨得湿红,刺麻麻疼。粗略检查一番,打开花洒猛冲,冲掉浓稠的男精。激烈水流冲打腿心,粉穴被冲得刺痛,又酥麻麻地痒,逐渐苏醒的。
男孩在浴室磨蹭很久,穿好浴袍出来,霍澜成已经坐在沙发上平静喝水,告诉他换好衣服准备吃饭,进了浴室梳洗。男人表情太过冷静,没有多看他一眼,仿佛刚才热烈纠缠的是另一个人。
霍澜成洗得很快,赤身出来,身上还挂着没有擦干的水珠。粗长的再次在男孩面前暴露,清晰没有阻挡。江晚已不知如何克制自己的羞耻,可怜地缩在沙发,看男人套上内裤,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霍澜成穿好衣服过来搂他,牵着他的手出门。
服务生开车带二人去餐厅,男人全程拉紧他的手,没有
看他一眼。
晚上吃的西餐,霍澜成情绪平复,沉默吃饭,桌间没有旖旎气氛。大概发泄了三次,霍澜成终于冷静,心中对自己厌恶,禽兽一样,抱着自己的孩子发情,动物一样交媾。心情低落,表情也不再温柔,冷冰冰怵人。
江晚觉得他又忽冷忽热,刚才还激烈纠缠他,现在却不想看他,委屈红眼睛。霍澜成叹息地放下餐具,抽出手帕为他擦眼泪,无奈道:
“是我不好。”
将自己切好的牛排和他换,安慰说:
“好好吃饭。”
男孩被安抚,乖顺咀嚼。霍澜成沉痛地看着自己儿子,哀叹他为何如此柔弱,如此容易诱哄。小时候宝贝贴着自己哭泣的画面历历在目,男人心酸,为何自己一次又一次将他伤害。如果他知道真相,会不会恨得将自己杀掉?
他有罪,罪孽深重。
背德的情绪折磨着霍澜成,汹涌的情潮散去,只剩腐臭肮脏的心。霍澜成心痛得想要流泪。
觉察男人情绪再次低落,江晚担心看向他。霍澜成勉强冷静,陪他吃完饭。时间还早,江晚依恋地拉着男人手,想和他出去散步。霍澜成抱着他,问:
“想不想和叔叔去酒吧?”
江晚惊讶瞪眼,不明白男人为何想要喝酒。男人不等他回答,拉他起来,说:
“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