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可以动手。两日的折腾让江美莲也很疲惫,伤口疼痛,但不想表现出来,让孩子担心。女人双手轻轻发抖,勺子握不太稳。护工连忙体贴地坐过来,喂她吃饭,江美莲感谢地笑笑。
一顿饭吃得还算平静。霍澜成隔着窗户悄悄观望,终于放下心。
晚饭后江美莲卧床休息,医生为她检查伤口,伤口轻微发炎,护士为她换药。
江晚坐在旁边,拉着母亲手,心疼问:
“妈妈,疼不疼?”
江美莲脸色惨白,勉强挤出一丝笑,轻轻摇头。
江晚脑袋伏在母亲腹部,请求说:
“妈妈要赶快好起来。”
江美莲温柔抚摸他后脑,说:
“晚晚也要好起来,不让妈妈担心。”
江晚懂事地点头。
护士上完药后,房间又走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女人戴着眼镜,头发扎成马尾,面容年轻,笑容很亲切。
姚欣是霍澜成重金聘请的心理医生,在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方面很有经验。姚欣已提前与江美莲沟通过,怕孩子排斥,在江美莲在场情况下与孩子说话。
江晚很排斥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对女性情况稍微好一点,但还是不愿意说话。母亲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
“姚姐姐和你说话,怎么可以不看她,这样很没有礼貌知道吗?”
江晚委屈地看向母亲,母亲不再宠溺,语气强硬一点,说:
“晚晚是大男孩,怎么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总是黏在妈妈身边,妈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要自己学会勇敢,知道吗?”
江晚红眼,还是不想面对陌生人。江美莲耐心开导:
“晚晚要好起来,要变得勇敢,要保护妈妈,不能总是躲在妈妈身后。”
姚欣亲切融入,说:
“对啊,小晚是大男孩,要学会勇敢。”
当晚进行了半小时的熟悉沟通,江晚不太配合,一直低着头,不愿意说话。
江美莲很疲惫,姚欣耐心很好,笑着说:
“我明晚再过来。江姐你早点休息,小晚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江晚讨厌地看着陌生女人离开。他讨厌总是有陌生人想要将他从母亲身边带走。
姚欣离开后已是八点,江美莲靠在床上休息,让儿子拿出课本,自己学习。房间里放着轻柔的音乐,江晚坐在书桌旁默默看书,看一会儿,就要回头看看母亲,见母亲还在床上,才能安下心继续看书。看了一个小时,江美莲已不知不觉睡去,江晚轻轻收好书,洗漱完,躺在母亲床上。
关门的时候,看到霍澜成坐在客厅沙发。男人眼眸隔着有些凌乱的刘海望过来,目光深沉,爱怜疼惜,江晚厌恶锁上门。
我总觉得自己写了五六千字,结果还不到四千,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