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色一喜,刚要说话,就看到谢越泽放下手里的女人,随手扯来一块破布,然后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女子能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谢越泽转身,抱起地上的傅挽,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将门锁上了。
废旧的仓库原本就在郊外的荒山从中,这样一来,任谁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个人。就算是有人发现,她敢爆出自己曾绑架了郁槐的事情吗?
……
谢越泽的车很快就将她带回了谢越泽的家。
他之前是住的一套小公寓,后来才换成了间别墅,也是前不久爆火的时候才购置的。
处在郊外很偏僻的地方,院子很大。傅挽在车上睡着了,并没有看到这个很大的院子是什么样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件布置得过于精美的房间里。
怎么说,就是过于精致,才显得毫无人气。
但是偏偏,又看得出来布置的人极为用心。且全都是照着郁槐的喜好来的,白色的床单,绣着绿色丝绦的窗纱,放着抱枕的飘窗旁放着一个奶茶杯。
傅挽心里大概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的脚踝上锁着一个脚铐。脚铐做得很精致,大小和弧度都和郁槐的脚踝很契合。
郁槐的皮肤雪白,就算是配上银白的脚铐,看起来也精致中透着股禁欲感。
傅挽看了看链子,长度基本够在房间里活动。
她坐着发了会儿呆,手机被谢越泽收走了,倒是床边有一本小王子,她闲来无事翻开来重新读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咯吱一声推开。
谢越泽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走进来,金色的阳光透过雪白的窗纱照在他脸上,衬得他面色白皙通透如玉,越发衬得眉眼乌黑深沉。
他难得地带了个金丝框的眼镜,看起来更添几分斯文。
傅挽遥遥地看他,小声道:“小泽。”
谢越泽低眉看坐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脸上的伤疤贴着纱布,衬得她整个人像是个苍白脆弱的瓷娃娃。
“姐姐,怎么了?”谢越泽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傅挽侧目看他,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
谢越泽低笑,微微别开目光,“你猜?”
如果她知道,肯定会……
“监控。”傅挽顿了顿,神色有些严谨地看向谢越泽,“你在我家和我家四周,安了监控。”而且还是隐藏起来的。
那个女人敢直接在门口作案,就是说明她把小区这一块的监控解决了。
但是,谢越泽如果也安了呢?
按照他这样极致的掌控欲,怎么可能由着她在公众和他的眼里消失整整三天,这三天,他明明可以来找她,却没有找。
仔细一想,全都是问题。
谢越泽不算奇怪傅挽能猜出来,他靠近女人,微微捧住她的脸,近乎是虔诚地低声道:“姐姐,我不能容忍,你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傅挽沉默了一会,过了一会,她才小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可能会吓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