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刚不痛,那现在…孟依指甲抠在他皮肤里,咬着唇承受着。
江宁缓了一会儿,双手支撑在床上,抬起身看她:“怎么样?”
孟依呼吸不顺,腿挂在两边,咽了咽嗓子,缩在他怀里:“不痛的,你继续。”
江宁就真的继续了。
他每一次用力,孟依都死死咬着唇,江宁乐在其中,吻着她嘴巴,迫使她张口,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便难以封上。
房间的门紧闭,阳台的窗户拉着,白色窗帘随着晚风晃动,月亮悬挂在半空,邮轮在海面上前行,船底敲打着海面,孟依听到海面波光粼粼的声音,这一切都为今天的事做好了准备。
半夜,孟依模模糊糊的喊了句:“江宁,痛。”
“但我现在有点…”江宁汗流浃背:“收不住。”
一晚上,两人都没停过,从床上,转到沙发,再转到桌子,孟依头仰着,承受着,手在他背后划了好几道,坐在他身上时,江宁一遍遍的亲吻着,亲她的唇,把她的头发顺到后背,明亮的灯光下,两人看着彼此舍不得移开目光,彼此身体相互用着力,孟依身体像是过了电,掐着他肩胛骨,身体向后仰起,身段玲珑呈粉状,死咬着唇,分不清这是这夜里的第几次爆发。
这一夜,两人尝到了这世间极致的甜。
醒来时已经到,下午三点。
邮轮还在海中游荡,孟依浑身酸痛醒来,唯几缕阳光照进。
小腹很涨,孟依意识到昨天的疯狂,脸热了热,穿着拖鞋,看见房间的阳台上,江宁穿着白色宽松短袖和大短裤,手撑在栏杆处,身体微躬,闲散的靠在那儿,指尖夹着烟,脸色平静的看着海。
孟依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胸膛。
江宁感受到,手覆在她手上,装过身,神色温柔:“身体怎么样?”
她摇摇头,抬头,看见他脖子里的草莓印儿。
“你这…”孟依抬手碰了碰,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你昨天…”躬下身子,凑带她耳边,笑着说:“比我想象中还要野。”
孟依嗔怪地拍着他胸膛:“你昨天弄疼我了,我说好多次,可你不管我死活。”
江宁掐了烟,一手抱着她,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温柔的抚了抚:“我只听到你让我再用力点。”
“讨厌,”孟依笑着,在他怀里娇柔柔的。
孟依一直都很会撒娇的。
江宁爽朗的笑了两声,搂了搂怀里的软妹妹,心都化了,吻了吻她额头:“我准备了点吃的,你去洗漱,我去端过来。”
孟依不相信:“你准备的?”
“今天过年。”江宁说:“上午十点多邮轮靠岸了,工作人员都走了。”
孟依大声‘啊’了一声,有点不开心:“那就剩我们俩了?”
“就剩我们俩还不开心啊?”江宁挑眉看着她:“晚上我们继续。”
孟依撇撇嘴,耳根发热:“都说了身上疼。”
他手往下:“我摸摸就不疼了。”
孟依听到浑身抖了抖,想起昨天的感觉虽然噬魂销骨,让人欲罢不能,但今天早上起来浑身酸痛的感觉却也尝到了苦头。
孟依赶紧脱离他的怀抱,跟兔子一样躲进了卫生间。
江宁看见她这样子,笑的肩膀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