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大的胆子,一个戏子,带着两个女人在如意楼包楼。”三个人砟咋乎乎的就冲了上来,如意楼的掌柜的挡在我们前面。
我坐着看上来的这些人,穿得很体面,看这野劲像是武将。
“快给乌伦泰大人见礼。”随从吆喝,
我冷笑:“这么横,请问大人的主子是谁?”那乌伦泰看我不动如山,有点没底。
他身边的人就比较没眼色,大约是看我又没有人伺候,更横了起来;“我们大人是太子的门人。”
我更冷笑:“不好意思,你们主子只怕还要听我们家老爷子的。”
他们都有点愣,一时不知我的来历。
我继续,“你们要是活够了,外边有护城河,有城门楼,找个没人的地方,跳下去,一了百了,犯不着拖着你们主子跳火坑。”
还没等他们发出火来,胤禟的笑声就传来了,他们回头,九阿哥已经在楼口站着了。
他斜靠在楼梯扶手上,带着那儿不阴不阳的笑容,一群人都来给他行礼。
他眯着眼扬扬手,然后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从我手里拿了我正在喝的茶,喝一口。
微笑着:“你们还待着干什么?没听见姑娘的话?”
都跪了下去,“九爷恕罪。”
他坐下冷笑一声:“我二哥要是知道你们这么胡闹,只怕护城河都不收你们。”
头嗑的山响,“九爷饶命,下官猪油懵了眼。”
九阿哥看我:“你怎么说?”我冷着脸:“碍眼。”
九阿哥摆摆手:“滚吧。”乌鸦鸦一群人都走了。
我从他手里夺了杯子顿在桌上,大喊一声:“来人,换杯子。”
九阿哥微笑,看见雨薇上下打量一番,“雨薇姑娘,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平时就是有银子也见不着你。”雨薇垂头不语,谢玉树起身说要告辞。
九阿哥不笑了,看谢玉树:“谢老板,你得罪的人可不少,以后少出门。”
我知道是说‘慈善晚宴的事。’
我对谢玉树说:“谢先生,以后要是真有什么事,就去九阿哥那儿,让他通知我,我一定帮你。”我又问:“舅舅帮不帮忙?”
九阿哥笑:“你都开了
口,我要是不帮,怎么都行。”谢玉树带着雨薇走了。
他看我笑:“你觉察没有,求人时就叫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