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恭恭敬敬递过覆雨剑,道:“苏公子你的剑。”
苏宁收剑入鞘后,笑问道:“不知穆姑娘今后有何安排?”
穆念慈低声道:“义父让念慈比武招亲,寻找佳婿。”
苏宁说道:“那又何必呢。”
穆念慈抬头,目光带点欣喜道:“苏公子这是何意?”
苏宁微笑道:“男儿当自强,女子更当自强。”
穆念慈微惊道:“苏公子这话,可有些愤世嫉俗了。”
苏宁摇头道:“只是一些感悟而已。”顿了顿,叮嘱道,“穆姑娘,传你剑法之时,我已在你经脉之中留下一道剑气,以后你当勤练剑术与剑气心法,引导我那道剑气归为己用,我想不出半年,你必能有所成就。”
“那苏公子你没事吧?”穆念慈关心问道。
“自然没事。”
苏宁摆摆手。
区区一道剑气,打坐几日便能恢复。
穆念慈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穆念慈打了一个哈欠。
苏宁内功深厚,一夜不睡,倒也没有任何感觉,穆念慈则已疲倦异常,睡意困乏。
“穆姑娘,你先去睡吧。”
苏宁柔声道:“一夜未睡,想必困乏无比。”
杨铁心这时候走了过来。
“早饭已经做好,你们来吃吧。”
苏宁与穆念慈笑着过去吃了早饭。
穆念慈吃了早饭就到房中睡去。
杨铁心则留下苏宁,在饭桌上问道:“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苏宁答道:“行走江湖,磨练剑法。”
杨铁心惊奇道:“公子如此剑术,还需要磨练?”
苏宁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两人说着说着,又聊到了朝廷上面。
“历史的必然,人如何能逆天?”苏宁叹了叹,“哪怕强汉与盛唐,都免不了成为历史的尘埃,南宋如何能挡得住历史的滚滚红流!”
杨铁心无话可说。
苏宁喃喃道:“礼法二字,福祸相依!”
杨铁心是个大老粗,可最重礼法,立刻反驳道:“无礼法何以为人?”
苏宁轻笑道:“礼法民为重,君为轻,可现实真的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