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德拉科猛的站起来,小孩子尚且稚嫩的嗓音拔得又尖又细,脸上因为愠怒而浮现粉色。“你竟然敢威胁我!”德拉科从袖子里拔出魔杖,然而我的动作比他快得多。德拉科盯着我手中直指他鼻子的魔杖,脸上的红色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紧张的苍白。公共休息室里其他的学生有的默不作声地看着,担心引火上身,有一两个悄悄溜了出去。“be……”德拉科的嘴唇颤抖着。我依旧坐着,举着魔杖的右手稳稳的,坚若磐石。“德拉科?马尔福,我认为你应当明白自己的身份,可是事实证明,你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丝毫没有肩负起马尔福的千年荣耀。”
“你竟敢说我……”德拉科虽然害怕的整个身子都在抖,但是听到我如此说他,仍然狰狞着脸怒斥我。他这副维护家族的摸样,让我想起带土。“我敢。”我道:“你的名字后面带着什么姓我不在乎,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一年级学生罢了,和我一样,我不怕你。”“bela,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德拉科咬牙切齿,瞪着眼睛威胁我:“我要告诉爸爸……”
“发生了什么事?bela,把你的魔杖收起来!”斯内普黑袍滚滚地走进来,声音里掺杂着像蛇吐信一样的“嘶嘶”声,满脸怒气。我依言将魔杖慢慢地收了回去,有条不紊地站起来、致礼,“教授。”看来之前溜出去的那几条小蛇去告的密。“怎么回事?”斯内普用那双深邃的像两条隧道的黑眼睛挨个看来我们四人,最后定在我身上。“只是聊天而且。”我露出完美无缺的假笑,然后装作无奈地抖了下肩膀:“只是结局有那么一些不友好,不过只是小问题而已。”斯内普盯着眼前这个明明知道他是在假笑,偏偏又挑不出错的人,片刻之后转向德拉科:“是吗?”“是的,教授,我们可以自己解决。”德拉科也不想这件事让他的教父知道。
斯莱特林要懂得处理自己的麻烦。斯内普扫了扫我们两个,不再追问。“well,我想你们会好好地处理的。”说罢他转身,但在转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什么
似的,冲我恶意地一笑:“bela先生,明天再来紧闭。”然后满意地走了。他针对我,这点显而易见。我估计是仅次于哈利的他的针对对象,只是碍于我是他的学院的,所以他不能给我扣分。我没理睬德拉科对我的挑衅,摸了摸下巴,安排我关禁闭,说不定只是为了就近观察我。
晚上我准时到达斯内普的办公室。魔药教授的办公室我是来过的——准确来说是lordvoldeort来过,还经常。那时候的魔药教授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最喜欢的就是收集有天赋的学生,然后像收藏品一样炫耀展示。这只大蜘蛛……我暗自抽动嘴角,当时的lordvoldeort可是优秀至极的好学生,经常被邀请。我扫了圈大变样的办公室,斯内普到底是这么把这里变的这样阴森的?只见架子上摆满了浸泡着奇奇怪怪的东西,家具椅套也是斯莱特林风格的银绿以及黑色。
我观察了下那些瓶瓶罐罐,呃……那个是巨怪的心脏吧?这个也能做魔药吗?“我让你来并不是让你东张西望的!”斯内普坐在桌子后,手里握着红色的羽毛笔批改论文。他一指角落里的两桶鼻涕虫,“12点之前处理好。”天!这么恶心的东西!我嫌弃地皱起眉,他是故意的!阴险、邋遢、嘴巴坏到该拔舌,活该三十多了还没有人要!心里不满归心里不满,我还是表面装作顺从地挪到角落里那张为我准备的小桌前。
拿起小银刀,习惯性的现在手里转了一圈然后握紧开始利索的剖开鼻涕虫的腹部,将内脏(鼻涕虫竟然还有这个!)剔除扔进锡盆里,然后用小银刀在鼻涕虫的头部比划了下。“要去触角吗?”我问。斯内普迟疑了半秒——这点迟疑短暂的没有让我发觉——他回答:“不用。”我闻言头也没抬,将鼻涕虫扔进脚边的桶里,紧接着又抓起一条鼻涕虫。为什么不准备一副龙皮手套?鼻涕虫的手感真的很恶心啊!我在内心抓狂。虽然当忍者这么多年,哪种恶心恐怖的东西都碰过——甚至连尸体都解剖过很多具,但是这不妨碍我讨厌这种黏糊糊、滑哒哒的无脊椎动物!
斯内普随便在羽毛笔上施了一个魔法,让羽毛笔自动在羊皮纸上划下尖锐刻薄的“t”。反正剩下的论文都是
格兰芬多的,你说有那个万事通小姐?那又怎么样?正好可以打击打击这只小狮子的傲气。暗暗的打量着埋头与鼻涕虫奋斗的男孩,手法很熟练,这不是一个才上了一次魔药课的人能做到的。如果是像德拉科这样在之前已经学习过一些基础知识的另当别论,但……这个bela是麻瓜出身!斯内普眯了眯漆黑的眼睛,玩刀子很厉害呢。
无论哪一门学科都能完美的掌握,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有人早已将这些传授给他了!如果是后种可就不太妙了。想到这里,斯内普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疑惑他的行为,但见他只是低头检查我处理好的鼻涕虫,于是我当做没发现他一样继续划开鼻涕虫。“well。”他的嗓音像丝绸缓缓滑过:“你以前做过相似的事?”我心里一颤,这可不是随便一问。麦格可能、斯普劳特可能,但斯内普绝对不会单纯地问出这种拉家常的话!我抬头,笑容谦逊:“很简单不是吗?课上处理不完美的鼻涕虫已经足够我找出最适合的方法了,毕竟只是最简单的不是吗?”
斯内普一阵气闷,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被这小鬼包容了的感觉?该死的,这笑容真令人讨厌!“哦?那你怎么会知道鼻涕虫的处理有去触角和不去触角两种?”我的睫毛扇动了一下,掩住眼中的暗芒,原来这里也露了马脚吗?真是的,不过离开忍界十年,警惕性已经下降了吗?“今天课上制作的疥疮药剂用了‘带触角的鼻涕虫’,如果怎样都无所谓的话,书上就不会特意注明了吧?所以我想不同的魔药里会用带触角或不带触角的鼻涕虫。”无懈可击的回答,即使是身为标准的斯莱特林的蛇王也挑不出刺来。
“敏锐的观察力,我是否应该为此加上十分。”斯内普总是喜欢把话说得刻薄惹人厌,即使他并没有打算讽刺对方。“如果可以,那么多谢了。”只不过是这种等级,我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教授是在开玩笑的吧。”斯内普脸黑了黑,用鼻子喷了一下气转身走回他的办公桌,黑色的衣摆随着旋转抖开一个气势满满的波浪。第一次在嘴仗上失利的院长大人用被捏到扭曲的羽毛笔亲力亲为地打“t”,一边在心里诅咒着
十有在与甜点约会的邓布利多。万恶的!为什么他要来对付这个小鬼?
belavs蛇王,第一场,bela获胜!
我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一个“v”字。想套我的话,你还嫩着点!要知道我可是非常、非常擅长审讯的,当初第三次忍者大战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遇到旗木卡卡西可以直接放弃任务。如果被抓到就自杀,绝对不要被他审讯。小银刀又在手里转了一圈,一下刺进鼻涕虫的身体。除了吐真剂,恐怕连摄魂取念都别想从我的大脑里拿到一丝一毫的信息。当然,你也要有本事让我喝下吐真剂,忍者的味觉都很灵敏,只要不是放了辣椒粉一类的东西,我都能尝出吐真剂的味道!,